「所以我又去看了,本來是不敢確定的。那些怪物刻意在躲避我,直到...」
錢笙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它」,「它」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對著錢笙科似笑非笑地打了個招呼。
「我看見了『它』。」
「不對,哥,你怎麼見過『它』的真身?不是『它』現在才從那個世界短暫逃離嗎?」
錢進燁不認可地搖搖頭,陸蕭也一樣。要是錢笙科覺得是自己的世界,那就不可能見到「它」,因為錢笙科不應該認識「它」。
所以大概率是被疊加了幻想,叫錢笙科潛意識裡覺得那個是「它」。
「這個說來話長了,我能和你們說我確實見過『它』。別殺了『它』,我把『它』帶回去。」
「原來如此...等等,哥你什麼意思?」
錢進燁的手開始顫抖,要是他沒有理解錯,錢笙科這是要主動去關押「它」?可是為什麼,這不應該。
「『它』不是之前和你們說了,皇帝要是死了,『它』也可以走,籌碼是什麼,還記得嗎?」
是錢笙科。
怎麼可能忘記,陸蕭那是還說呢,就錢笙科這個臭脾氣,別說是答應了,不當場把「它」腦袋削下來都是脾氣好的了。
可是現在他卻說,他會把「它」帶回去。
「『它』的存在太危險了,作為那個世界的傳世主,我覺得我有必要,或者我是自願的,我要去關押『它』。」
說完,直接席地而坐,叫站在的兩個人嚇得說不出話。要是一直以來都是一場噩夢,那現在想必是恐怖的夢中夢了。
「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創造出那個世界,但是這也不是你的錯啊?沒有必要為了這些負責吧?」
連看不慣錢笙科的陸蕭都覺得過不去,他也算是有點義務管理「它」的,總不可能叫創世主來介入自己世界的管理吧?
只創造不管理,這基本是默認的。不然創世主的力量過於強大,要是出現了一點不好的心思,整個世界都會崩潰。
「是不需要你來管理,你從前都不認識『它』,沒必要為了『它』去那兒鬼地方...我的意思是那個世界。」
差點忘了那地方是錢笙科的情感映射,錢笙科聽著他們的話,手里卻在把玩那顆白珍珠。
「前輩,你也覺得人類不會為了陌生人付出太多是嗎?」
地上那個還在說話,被釘著了都不老實,陸蕭嫌棄地看了「它」,也不多對「它」多浪費口水,看著錢笙科,希望還能勸勸他。
他要是真走了,錢進燁肯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