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他可以痛罵一句你當然不介意,因為爽的那個人是你啊。但是現在他說不出口了。
說什麼,說原來這種事可以兩個人一起享受?
「走吧。」
周爾琛收回手的那一瞬間,被溫野一把拽住了。他力氣之大,周爾琛差點摔到他身上。
「周爾琛,你招惹我是要付出代價的。」溫野咬著牙,「下次再碰我,小心我乾死你。」
周爾琛怔了怔,抬眸看向那張不知道是氣還是羞紅的臉,忽然失笑。
「好啊,下次別堵著嘴了。」他用氣音在溫野耳旁說,「我叫.床聲音也很好聽的,試試吧。」
……草。
說完,周爾琛從柜子里拿走那個工具包,走了。
溫野半坐在地上,耳朵跟火燎過一樣瞬間滾燙。
他真不知道周爾琛怎麼臉皮這麼厚,這種話說得一點都不害羞。不是都說圈內1少0多的嗎,周爾琛這麼心高氣傲的人,放著好好的1不當,願意讓他睡?
瘋了,真是瘋了。
溫野站起身,忽然胸口的衣服上沾了點濕痕。
嗯?他剛才喝水的時候弄到了嗎?
他茫然了兩秒,很快明白這是從哪裡碰到的水漬,「……」
他揪著那點痕跡,暗罵了兩句,尷尬又慌亂地跑回屋裡,趕緊重新換了套衣服。
樓下,沈濟川剛拆了兩個箱子,看陳超和曹林兩個人在一旁拼部件,為了怎麼組裝而爭吵不休,餘光里瞥見周爾琛過來,便掃了一眼。
兩秒後,又忍不住再掃了一眼。
周爾琛:「幹什麼?」
「你小子。」沈濟川意義不明地哼笑一聲,「我說剛才一回來就不見人影了,幹壞事去了是吧?」
「滾。」
周爾琛表情越是平淡,沈濟川越是心癢。太難得了啊,他這個兄弟八百年老光棍,頭一次就搞這麼激烈,早上和凌晨兩次他都看見了,這又是扇巴掌又是咬嘴唇的,還真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
「說說唄,」沈濟川推了推他的胳膊肘,「這一晚上大起大落的,是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總算成功了?」
周爾琛沒說話,只覷了他一眼。
沈濟川一看這個表情就明白了,撞了下他的肩膀,笑道:「你小子。」
周爾琛唇角稍微抬了抬,不過礙於傷口,幅度並不大,「我跟你的關係,我之後會跟他結解釋的。」
之前確實是故意的,但現在還是說清了好。
溫野比他想像中……
還要更吃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