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好好回答,安撫過安堂的情緒。
他隱約覺得回信並非結束,但一時間,又並沒有其他什麼頭緒。
衛晩嵐換了種問法,驗證自己的噩夢:
「那也就是說,就算你過去打仗,他們戰鬥力很低,你做得也就是個收割的工作?」
蘇靖之當然不知道這術語出自遊戲,只是莫名覺得挺生動形象,但正色說:
「不可輕敵。」
眼見他這麼靠譜,衛晩嵐心裡的不安感,終於放下個一兩分,輕輕嘆了口氣。
結果耳垂突然被含住。
衛晩嵐頓時被燙得打了個激靈,一股電流傳遍衛晩嵐的全身,酥麻感惹得他渾身顫抖。
他只好側頭,卻方便了蘇靖之的行為,脖子側邊露出更大片空門,右手不由自主攥緊了蘇靖之的衣襟。
「你做了什麼噩夢?說出來本王聽聽。」
果然正經事談完,就全都剩不正經的事。
攝政王這種人前禁慾的男人,背後放肆時更要人命。
衛晩嵐只覺脖子痒痒,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進行到很深的層次,若是惹得蘇靖之火起,龍爪爪就會酸疼。
對,手酸。
衛晩嵐連忙將手背到後面。
因為不想說噩夢的內容是遠征軍全軍覆沒,他也知曉這話出口,必然動搖軍心。
一切以不給攝政王添麻煩為執行標準。
衛晩嵐靈光乍現:
「你又把朕關紫宸殿了。」
衛晩嵐道,隨之很入戲地悶哼:「你讓好多好多金吾衛在門口看守朕,朕哪裡都不能去,只能待在屋裡等你。」
結果蘇靖之還真就考慮了一下這個夢境描繪的畫面。也就只能在心裡想想,現在的小皇帝是真正的大魏國君。
他關起衛晩嵐,現在民間指不定有多少百姓,真就要起兵勤王平叛。
蘇靖之道:「那本王替夢裡的壞蛋給你道歉。」
「也不用道歉,再親一下,朕就好了。」
分離焦慮已到達很嚴重的程度。
蘇靖之垂眸看著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小晚,心裡甜蜜又酸楚莫名,這次親得是額頭,希望他能得到安寧。
衛晩嵐也只不過是安分了一點點。
這時第二聲鷹唳從天幕高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