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珩,我心悅你。」鄭清衍對上許安珩滿是驚訝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
許安珩被盒中的玉簪與鄭清衍的話震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還在苦惱怎麼讓心上人知曉自己的心意,心上人卻突然向自己表白了,天下還有這樣的好事!
見許安珩愣愣的不吱聲,鄭清衍紅著臉頰,又說了一遍:「許安珩,我心悅你,你呢?」
「我,我也心悅你,鄭清衍,我也心悅你。我剛才沒想到,我心悅你,我這幾天一直都想著怎麼讓你也喜歡上我,我還讓人去買了些話本子,我……」許安珩反應過來,紅著一張臉語無倫次的對著鄭清衍剖白自己的心意。
見許安珩聲音越說越大,鄭清衍當即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他的嘴,羞惱道:「小聲些。」
「唔唔,唔」,見許安珩連連點頭,鄭清衍放開手,還沒等他推開些,手便被人抓住了。
「我看看,為了雕這隻玉簪,這手都傷成……」,許安珩心疼拉過鄭清衍的手,捏著他的掌心細細看過他的每一根手指,然後面色尷尬的搓了搓他的手指頭,「沒傷著啊,挺好挺好。」
鄭清衍主動表白心意的羞意一下便被他這話給說散了,他順勢捏了下許安珩的指尖,笑道:「呆瓜,誰說雕簪子一定要傷著手指,你從哪聽來的。」
許安珩眨眨眼,他也沒想到自己鄭清衍一點都不按套路來,他好喜歡!滿心的歡喜無處發泄,許安珩本想在心上人唇上印下一個吻,到最後,還是低下頭,輕輕吻了下他的指尖。
第40章 烤肉
四月初, 一場倒春寒,原本穿上輕薄衣裳的人,又將壓箱底的厚衣翻了出來。
天色尚早, 太陽只將將冒出頭, 稀薄的日光仿佛隨時會被狂風吹散,這樣的天氣雖算不上好,卻也著實是個睡覺的好天氣。
許安珩聽著窗外呼嘯的風聲, 又將自己往被窩深處埋了埋,沒有半點甦醒的跡象, 直至睡至辰時, 許安珩才轉醒。
又在床上賴了會,等到腹中實在飢餓,許安珩才利索起身, 梳洗過後, 認真在衣櫃裡挑選好衣裳,又開窗感受了溫度, 聽著夏荷的話選了件厚實的披風穿上, 末了在銅鏡面前照了照,確定不顯臃腫,才推門而出。
昨晚睡前, 許安珩突然想吃米粉, 只是那會太晚,他已經在床上睡下,實在不想再起身折騰,於是便讓小廚房今早煮碗粉來吃。
面、粉這一類的吃食, 便是得煮好後立馬便吃, 不然時間長了, 湯都被吸完,這粉的味道就大打折扣。
廚房的人看著主子的時辰,掐著人坐上桌的時間將粉端上來。
熱氣撲面,鮮香撲鼻,粉條又彈又滑,一嗦便到底,許安珩愛辣愛酸,這湯粉便下足了味道,吃起來酸辣開胃,配上脆爽的醃黃瓜,別提多美味了。
吃完一大碗粉,許安珩出了身薄汗,正拿著個白面饅頭啃著溜溜縫,許侍郎身邊的小廝便過來傳話,說父親讓他去書房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