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小奶貓喵喵叫著,看著蹲在面前的男人,似乎還有些猶豫。
席言將火腿腸往前遞了遞,另一隻手平放在地上,等著它自己走過來。
小奶貓輕輕嗅了下味道,嘗了一小口。
大概是察覺到沒有危險,它把頭埋下,放心大膽的吃了起來。
席言抓准機會,將手悄悄繞到它身後,趁貓不注意,趕緊在它背上摸了一把。
沒想到一直安安靜靜乖乖巧巧的貓居然弓起了背,喉間發出一聲低吼,毫不留情地在席言手背上來了一下。
痛倒是沒有多痛,席言向來是一個擅長忍耐的人。
只是心裡驚訝之餘,有隱約有那麼一種果然如此的預兆。
他將火腿腸全給了貓,站了起來,眼中已經不見了之前的笑意。
看來這輩子是沒有動物緣了。
它們敏銳的感知,註定了不管席言表現得有多友好都能察覺到他平靜外表下的危險。
就好像那些人一樣,不管他表現的多冷漠,總有人不知死活往他面前湊。
他還是回去折騰蕭宿養的那些花吧。
蕭宿回到別墅後,又見管家帶著園丁正在種花,兩人的臉上都有點愁。
原因是因為園丁一個沒守住,被席言逮住機會,又給花澆了兩桶水。
花死了。
死的還是席言最喜歡的那一盆,這個月都換了三次了,往往根都沒長出來,就被水給淹了。
管家倒是不生氣,就是不知道怎麼跟蕭宿交代,也怕席言看見了傷心,所以才會趁著兩人都不在的時候趕緊換上。
沒想到蕭宿提前回來了。
以往蕭宿下班之後都會跟朋友在酒吧聚聚,最近倒是少有去了。
大概是被席言的清淡口味給養的有些清心寡欲,他上次去還是在半個多月前。
蕭宿從小生活在圈子裡,身邊的朋友也大多是不著調的富二代。
但他比其他人好一點,早早進了公司,披上了一身成熟穩重的皮,而其他人還在家裡跟父母吵架,在盤山公路上飆車,在不知道哪個女人的溫柔鄉里。
能跟他們玩到一起的蕭宿自然不是什麼禁慾的老幹部,一出了公司就換了一副樣子,跟朋友喝酒到凌晨是慣例,喝醉了就直接躺在酒店,第二天一大早再去公司。
雖然被蕭父不知說了多少次,但他依然我行我素。
最近他卻變了,朋友有約他也會以有事要忙為由拒絕。
現在想想,這一切變化似乎並非是無因可循。
只是不知是席言做飯的口味讓他清心寡欲起來,還是因為對方在飯桌上不經意間說的那句話:喝酒對身體不好。
好像也就是那之後,他喝酒的次數漸漸少了,下班後也不在外面長時間逗留,往往都是處理完工作便開著車回了別墅,慢慢的就養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