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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當初應帙的嚮導徽章遺失這件事一夜之間席捲整座塔一樣,應帙被永久標記這件事也在新學期報導的第一天清晨如一陣疾風般傳遍大江南北,來1班門口看應帙後頸齒痕的哨兵絡繹不絕,一個二個難以置信地來,心碎遍地地走,耿際舟都恨不得在班級門口收門票,其他嚮導則是想在門口收心碎哨兵。
當天晚上應帙的連任學生會主席支持率就下降了15個點,應帙在公寓書房裡愁容滿面,沒想到他的男友粉竟然這麼多,他一直以為塔里都是他的事業粉和強度粉。遂徊則是喜笑顏開,什麼都沒幹就趕走了15個點的情敵,他得意得蛇尾巴到處亂甩,隨手拉黑不知道怎麼搞到他聯繫方式,正在瘋狂給他發問號的艾勒,高高興興地跑進書房去給應帙找事。
他們已經不會再交換身體了,但同居卻成了不需要訴之於口的默契。畢竟已經是永久標記的靈魂伴侶,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一個月過去,新一屆學生會的成員名單公布,雖然應帙做好了連任失敗的準備,但看著新任學生會主席的名字,他還是忍不住破了防,「耿際舟??」
「應副主席,找我有什麼事嗎?」耿際舟在懸浮屏的那頭笑得溫文爾雅。
「你——」應帙氣得都不會說話了,還是遂徊在旁邊幫他補刀:「你這就走出心理陰影了?都開始競選學生會主席了?」
耿際舟:「……」
……你這刀捅得有點過了。
耿際舟:「等著寫文件方案寫死吧應副主席。」
「……」
喜獲副主席的應帙非常鬱卒,悶悶不樂地躺在床上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