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玉點點頭:「二少爺說是有些事情要辦,少則兩個月,多則三個月,讓我們不必擔心。」
「是大少爺欺負你了嗎?」春玉面露同情之色,都知道大少爺性子惡劣,看誰不順眼就沒理由地針對。
陳晏禮搖了搖頭,讓她放心。
「那是有別的事嗎,我等二少爺回了,就立馬知會你一聲。」
陳晏禮道了聲謝,就回去了。
上午陳晏禮剛去問完春玉,下午就收到了蕭慕白回府的消息。
蕭慕白後面跟著略顯憔悴但仍難掩貴氣的越清辭,看來是這些時日處理上任皇帝留下的爛攤子費了不少心神。
「這是我的一個朋友,要在院裡住些日子。」蕭慕白解釋道。
「晏禮,你來這是有什麼事嗎?」蕭慕白像是剛注意到青年。
陳晏禮點點頭,問道:「我能和你這位朋友單獨談談嗎?」
蕭慕白揮了揮手:「隨意。」
陳晏禮尋了個僻靜的地方,才開口:「這些日子你去哪了?怎麼連封書信都沒有留下,不過倒是胖了些,想來過得還不錯,我就放心了。」
「晏禮,你都知道了吧,我的真實身份,我並不是有意騙你的,但第一次見你那日我確實是個傻子。」越清辭上前幾步,身形幾乎要把陳晏禮擋住,明明幾個月前還是個瘦巴巴的豆芽菜。
陳晏禮伸出一隻手擋住他的步子:「就站在這裡說就行了。」
他不想被鎖。
「你是在疏遠我嗎?」越清辭委屈地要落淚,明明受了那麼多苦難和折磨都沒有落淚,偏生因為一個人的疏遠落了淚。
「沒有,我只是覺得我們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越清辭抹了抹眼淚,道:「晏禮,和我回去吧,我現在真的是皇帝了,我可以娶你了。」
「我是個男人,你是一國之君,娶一個男人,總會落人詬病。」
「可我是為了你才當這個皇帝的啊,我本來只想在這間小屋裡了結餘生。」
陳晏禮絕不被PUA:「我並沒有要求你做皇帝,路是你自己選的,山高水遠,就此別過吧,我也不要你的報答,你也還記得第一面吧,你怎麼能喜歡上一個害你的人,這太扯了。」
陳晏禮轉身就走,剛走沒兩步,後頸一疼,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陳晏禮:誰害我!
陳晏禮再醒來時,已經在馬車上被五花大綁了。
「你醒了,要不要喝水?」越清辭對著懷裡的人說。
「你這又是做什麼?」陳晏禮動彈不得,好在越清辭沒封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