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懷酒果著上身往陳晏禮那邊遊了些,問道:「你穿著上衣不會不舒服嗎?不如我幫你脫了吧。」
陳晏禮睜開眼,阻止了裴懷酒伸過來的手:「不用了,我覺得這樣很舒服。」
裴懷酒沒再強求,安靜地待在陳晏禮身旁,沒再說話。
大約20分鐘後,陳晏禮感覺自己快睡著了,才站起身來。
裴懷酒幾乎是同一刻就睜開了眼,跟著陳晏禮一起上岸換衣服了。
裴懷酒拿著衣服心不在焉,餘光一直瞥著陳晏禮的方向。
剛上岸就感覺一股冷空氣鑽進身體裡,陳晏禮打了個冷顫,有些後悔剛剛沒順著裴懷酒的意把單衣脫了。
陳晏禮解開裡衣的扣子,背對著裴酒慢慢褪下裡衣,露出整個後背。
左肩閘骨上赫然有一隻紅色的蝴蝶圖騰,帶著些水汽,襯得更加生動了,仿佛要煽動翅膀飛走一般。
「晏禮,你後背那隻蝴蝶是胎記嗎?」裴懷酒問道。
「怎麼了,嚇到你了嗎?」陳晏禮披上乾淨的衣服,遮住那隻紅蝶。
裴懷酒語氣莫名帶著些難以覺察的喜悅:「不,那隻蝴蝶美極了。」
陳晏禮笑了笑,沒說話,繼續換衣服。
夜風帶著點寒意,兩人披著外衣舉著燭火併肩而行,從背影看像是一對好gay蜜。
泡了溫泉,陳晏禮困意早就上來了,沾了床就進入夢鄉了。
月光透過窗戶傾瀉入屋,撒了滿地,裴懷酒聽見對面人綿長的呼吸聲,才起身出了門,找了處僻靜的地方。
裴懷酒從懷裡掏出一塊傳音石,施了術法,傳音石亮了亮,他才開口:「下任宮主我已尋到,我會保護好他的,請宮主放心。」
「好,找個機會儘快將他帶回來,我時日不多了。」說著男人又咳嗽了幾聲,周圍有僕人慌亂的聲音。
似乎是又吐血了。
「是,請宮主保重身體,屬下一定儘快。」
——
陳晏禮再次見到謝晝是在新人大比上,作為劍宮宮主震陽真人近期的愛徒,謝晝出場時風光無限,和他差不多同期進去的弟子為他吶喊著。
畢竟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小動作都是無謂的掙扎與犧牲。
也就是吃飽了撐的找死。
原文中玉虛真人此次並未出面,是由首席大師兄燕行代為收徒的。
燕行雖對謝晝狠辣的招式不恥,認為他是一個冷漠無情的人,但也還是選了他回去。
畢竟他的天賦在那裡擺著。
但這次新人大比,玉虛真人竟然提前出關了。
玉虛真人本名白玉霖,傳說他已經到了化神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