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打算就這樣嗎?」
五個人不說話了,打心底里還是不願意承認是一個人。
陳晏禮捂著臉認命道:「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端水的。」
都怪他姓陳,小陳小陳,聽起來就是被(欺)壓的那個……
再看看這五個人,個個拎出來都是霸總。
裴宥是懂得為自己謀福利的:「我是新來的,阿禮今晚和我一起住,沒意見吧?」
陳晏禮撐著下巴,像是在發呆,幾人目光熱切地看著他,等著他的回覆,這關係著裴宥以後的地位。
陳晏禮站起身來拍了拍裴宥的肩膀,道:「你先把我的門修好,我們再談轉正的事兒吧,小裴同志。」
剩下幾人憋著笑看著裴宥一臉菜色,爽。
裴宥當天就下山請了木工換了一扇門,急不可耐。
小裴同志的轉正之旅艱難坎坷啊!
(完)
開玩笑的哈哈哈,補個小番外:
時光如白駒過隙,一晃百年時間已逝。
陳晏禮覺得自己真得有點活膩了,他的容顏像是不會老一般,和晏珏一樣,只是身體的機能在衰退著,皮相併未有半分老色。
這或許就是純陰之體的致命弱點了,將你的容顏停駐在最美的年華,卻不給你自保的能力。
安景澄小番外:
「阿禮,我聽人說街上有耍猴的,一起去看?」
陳晏禮搖搖頭:「耍你比耍猴好玩,不去。」
安景澄一屁股擠著陳晏禮坐下,鼓著臉:「你還好意思說,我們五個,哪個不是被你耍得團團轉?」
陳晏禮熟稔地吻了他的唇角,哄道:「下次一定。」
安景澄揚了揚唇角,心情好了一些,但還有點生氣:「你就繼續騙我吧,每次一挨到你衣服帶子你就跑了。」
「謝晝說了,雙修接吻渡氣也是一樣的效果啊,只是慢了些。」
安景澄:謝晝,我殺你了這個臭傻逼,我和你不共戴天!
謝晝:你別說了,我也想扇自己兩巴掌。
「好了好了,莫要生氣了,只是你們有五個人,我害怕」,陳晏禮靠近了安景澄些,理直氣壯道,「再說了,我也有在補償你們。」
安景澄抹了把辛酸淚,想起了陳晏禮的所作所為:「更難受了!」
每次剛來點感覺,還沒爽夠,陳晏禮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你們也都長大了,要學會自給自足了,我餓了,他們不在,你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