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韞今天直把陳晏禮送到了實驗室門口才離開,生怕賀然突然跟個瘋狗一樣冒出來胡言亂語,誤傷了他老婆。
昨天校門口的事兒也是在校園裡小火了一把,賀然畢竟也算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賀一廷捐了幾棟樓才把他塞進來,西塘大學裡沒人不認識這位有錢少爺。
夜色黑,大家雖然沒看清車裡的人,卻是將賀然看得清清楚楚。
賀一廷昨晚對陳晏禮說的話像是個笑話,根本不用他多嘴,就賀然的影響力,在校門口耍酒瘋,不出一天,學校里各個角落就能有他不同版本的傳奇。
今天賀然還是沒有來實驗室,想來他自己也覺得丟臉吧,又或者是被賀一廷關在家裡反思了,又或者是在醫院陪著賀一廷。
中午的時候,傅景韞來給陳晏禮送午飯,陳晏禮吃完後,兩人就一起去了西塘市第一人民醫院。
躺在病床上的果然是賀一廷,陪在他身邊的赫然是賀然。
賀然見到兩人還有些詫異,語氣不善:「你們來幹什麼?」
賀一廷一巴掌拍在賀然的腦門上,解了解氣:「你先出去,我有事和他單獨聊。」
賀然瞪著眼睛,雖有不滿,還是帶著怨氣出去了。
第184章 她叫陳絳(19)
賀然出去後,賀一廷又將視線放在陳晏禮身後的傅景韞身上:「你身後那位不出去嗎?」
陳晏禮定定道:「他是我的助理。」
只一句話,賀一廷妥協了,開始問起情蠱的事來:「你說你知道情蠱怎麼解,說說看。」
「怎麼解不重要,重要的是中蠱的人是誰,我的驅蠱費很貴的,就連諮詢費也不便宜。」
說起錢來,賀一廷就更沒有負擔了:「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吧,把方法賣給我。」
陳晏禮還沒想好,就聽見傅景韞的聲音:「四千四百四十四萬四千四百四十四塊四毛四分。」
連寓意都想好了。
賀一廷臉色有些掛不住,肉眼可見的不善,有些混濁的眼睛盯著陳晏禮,不復往日慈善,此刻的他像一個真正的商人:「這也是你的意思嗎?」
「我的驅蠱費都是他幫我談的,當然聽他的,不願意就算了。」
賀一廷打了個電話,對陳晏禮道:「卡號發來。」
沒過一會兒,陳晏禮就富裕了。
看著錢到帳,陳晏禮也是毫無保留地將情蠱的驅蠱方法和盤托出了:「用另一人的血將蠱蟲引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