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鬼鴞身上都是蟲,至今未能近身,林雪君還沒給它做過檢查,並不能確定它的症狀。對於鳥類的治療經驗和熟悉度有限,林雪君不想給衣秀玉不切實際的期望,又不想讓其失望,只好選擇沉默。
撈過已經放溫的中藥湯盆放在鬼鴞所呆的樹樁邊,嘗試伸手碰了碰鬼鴞的頭,它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她的手,連炸起翅膀嚇退敵人等應激行為都沒有了。
之前蜂擁跳起來的小蟲子銳減,林雪君盤膝坐在邊上,輕輕抓起鬼鴞翅膀,隨即將它放進藥湯盆里做藥浴。
遠處另一個篝火邊,阿木古楞正對著一株藥草畫【正面像】【側面像】和【植株細節】。
一名年齡大概不到20歲的男學徒『扁腦袋』李洪軍蹲到阿木古楞身邊,望著林雪君的方向嘀咕:
「你看見那鳥了嗎?身上爬滿了蟲子。」
「看到了。」阿木古楞剛才想過去幫忙,被林雪君給趕回來畫畫了,扁嘴。
「那也能治嗎?」『扁腦袋』膀子一抱,做出要跟阿木古楞好好嘮一嘮的架勢。
「已經投胎的救不了。」阿木古楞筆尖停頓,轉頭直愣愣地看『扁腦袋』。
「其他的都能救?」『扁腦袋』眉毛挑老高,忍不住笑起來,「哈哈哈,小孩子口氣好大啊。」
「……」收回目光,阿木古楞撇撇嘴,一副胸有成竹、絕不是吹牛的穩健從容架勢。
「?」『扁腦袋』疑惑地盯了他一會兒,「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阿木古楞沒回答,朝『扁腦袋』擺擺手:
「你擋我的光了,讓一讓。」
……
……
森林之外,第七生產隊駐地外,高低不平的顛簸草場上,孟天霞表情堅毅且專注,一手把緊方向盤,精確地駕駛著滿載貨物的拖拉機攀越高坡,緩下窪地。
拖拉機突突突駛進駐地車庫卸貨時,沒有一個瓶子傾倒,沒有一個雞蛋碰碎。
與大隊長做過交接,曬黑許多的孟天霞擦去臉上的汗,穿過大隊平坦的碎石路回到知青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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