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忽然爆發出一陣男人們的驚呼聲,陽氣瞬間飆升。
林雪君忙轉頭去看,便見最後一段承重的主枝也被鋸斷了,阿木古楞他們拉住了上段木樁將之盪到空地上。院子裡的人哇哇叫著避開,木樁砰咚咚落地,揚起好大一片木屑雪絮。
接著,頂著樹幹的幾個青年以背為坡,另外四個青年便推著樹幹順『坡』滾向倉房另一側的空地。
樹樁落地的瞬間,青年們大喝示警,接著一起朝反方向跑。
轟隆隆,沉重的樹幹砸擊地面,終於不動了。
站在遠處的沃勒和小小狼警惕地看著院子裡的人類,糖豆和阿爾丘則守在林雪君身邊,待木樁落地,它們皆躍躍欲試地朝內探頭,一副想進去看一看的樣子——狗也是很八卦的動物,好奇心十分旺盛。
糖豆趁林雪君被大樹落地的巨響驚住的工夫,湊近院門口朝內嗅了嗅,木屑和雪屑灌進鼻腔,害它連打了3個噴嚏。
糖豆終於不再往裡湊,『嚏』『嚏』著退了出來。
大樹幹又在陳木匠的指揮下被鋸成幾截,好木材被大家合力丟出院子,先陷在雪堆里,等大家有力氣有條件了,再將它運去木匠房。
接著便是重建倉房和補瓦屋房檐了,幾個男人蹲在房頂俯低頭向下,另外一些站在地上仰頭向上,一塊合計著怎麼搞。
大隊長提議不如乾脆趁此機會再擴建一次院子,反正大駝鹿還要長,院子怎麼擴建也不嫌大。回頭倉房邊上的空地擴張到可以釘幾根『保定柱』,最好再放個手術台,這樣這個獸醫站就更像樣了。
大家說了便開干,誰幹什麼很快便分配清楚。用溫水和泥脫坯的,補瓦糊牆的,釘木頭重建倉房的……沒有人需要林雪君開口請求,便已經幹了起來。
林同志的事,就是大家的事。
林同志的困難,就是大家的困難。
林雪君和衣秀玉商量了下,準備拿出她們冬儲的半頭豬來請司務長和王建國幫忙烹飪,請大家好好吃幾頓。
大隊長卻笑著擺手:「你不用管。昨天晚上凍死了4頭羊,心疼歸心疼,都宰了吃肉。」
羊圈牛棚都要加蓋了,還得加圍羊氈子,夜裡溫度降得太低了,大風一吹,都快有零下四十度了,牛羊們也難捱啊。
「那怎麼行,羊留著大家慢慢吃,修的是我們的屋子,怎麼能吃生產隊的羊呢。」林雪君擺手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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