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需要那筆錢了,在一番心理鬥爭之後,她選擇成為裴硯的藥。
完事之後,她按照棠藝暖的安排,離開了酒店。
原以為回到醫院,就能收到錢。
可是整整一天過去,她並沒有收到錢,姜姒意識到事情不對,找人打聽了一圈,才知道在她走後,棠藝暖爬上了裴硯的床,想要利用破了她處子之身這一點,逼裴硯就範,承認老爺子訂下的婚約。
可惜他們小瞧裴硯了。
當年的裴硯,雖然剛繼承裴家,根基不穩,但是個狠人。
面對棠家的控訴,他涼薄命人把棠藝暖丟出酒店門口。
這件事自然鬧得很大,裴家名譽受損,那段時間,甚至有傳聞董事會要把裴硯換掉。
她便是在眾人咒罵詆毀裴硯時,找到他的。
那晚她留了心眼,拿走了裴硯身上的玉佩。
有了玉佩做指引,她很快就見到了裴硯。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真人。
高大的男人懶散地窩在沙發上,身上有世家貴族子弟的矜貴,但還不像現在這般冷情冷心,他抬眸覷姜姒,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一下子就扎進了姜姒的心臟。
「你就是那晚的女人?」
「是。」
「所以那晚的藥也是你下的?」少年慵懶著起身,高大的影子投下陰影,把那時還稚嫩的姜姒嚇得臉色慘白。
「我早就知道,不是你。」裴硯清冷成熟的嗓音從遠處飄來,和記憶中少年的嗓音合二為一。
姜姒錯愕抬頭。
裴硯沒什麼表情:「是棠藝暖。」
第27章 鐵證如山,沒人作證
姜姒紅唇微微翕動:「棠藝暖?」
說完,卻又覺得這話過分愚蠢。
裴硯語調很淡,仿佛在談論一件稀鬆平常的事:「嗯,要是這點事我都查不明白,我也枉為裴家主人了。」
姜姒:「……」
她調整呼吸,片刻:「既然已經查清楚,先生為什麼非要留下我?」
裴硯抬起姜姒的手,低頭斂下睫毛,一片春光印在眸底:「你這麼聰明,遲早會知道的。」
話落,車子停穩。
魏秘書等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升起擋板:「先生,到鉑悅府了。」
他對裴硯處理分手,早已經輕車熟路。
「好好休息,」裴硯握緊了姜姒的手一分,片刻才鬆開,「只要你想要的,最後都會得到。」
來了來了,最後的溫柔。
魏秘書在前排腹誹,雖然現下很想看姜姒是什麼表情,但完全沒膽子,哪怕是稍微移動一下視線的膽子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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