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膳之後,年若薇開始坐立不安,四阿哥命她每日的子時,都需到他身邊伺候。
想到昨晚那羞人的畫面,她氣的緊咬著唇,不知今夜他又將如何羞辱她。
昨晚二人除了沒到最後一步,她幾乎被四阿哥吃干抹淨,除了那最後一樣東西,她似乎已然沒有旁的東西還能當籌碼了。
臨近子時,年若薇磨磨蹭蹭來到四阿哥居所,蘇培盛看到小年糕出現,麻了一陣,只能破罐子破摔開門讓她進去。
蘇培盛膽戰心驚守在門外,可爺今夜比昨晚還更折騰。
直到三更天,蘇培盛正昏昏沉沉,房門被打開,小年糕依舊是掩面啜泣落荒而逃。
年若薇軟著身子,步伐都有些凌亂,她甚至累的都有些走不動道。
回到屋內之後,她累的說不出話來,真沒想到四阿哥看著端方雅正清冷謫仙似的,竟能用那麼多匪夷所思不重樣的方法折騰她。
待到小年糕跑遠之後,蘇培盛垂首入內,屋內滿是讓人浮想聯翩的氣息,蘇培盛目光落在隨意丟在浴池邊那一大堆了事帕上。
「爺,今兒您就是殺了奴才,奴才都要勸諫您愛惜自己的身子骨,奴才...」
「讓她今後不必再來。」
「啊?」
蘇培盛足足準備兩日的說辭,瞬間堵在嘴邊毫無用武之地,意識到四阿哥終於玩膩了小年糕之後,蘇培盛如釋重負。
「奴才遵命。」
「滾出去。」胤禛懊惱的和衣躍入水中。
這兩個讓人慾罷不能的狂亂之夜,他本想懲罰年氏,到頭來發現備受煎熬之人只是他自己。
可不知為何,他才與她獨處兩夜而已,他卻已然食髓知味,不再滿足於淺嘗即止,而是瘋狂想要的更多,好幾回險些控不住自己。
若她明晚再來,他相信自己定會完全失控,完完全全要了她。
這兩日他終於確認一件事,年氏沒有心,她看他的眼神除了畏懼別無旁物。
胤禛啞然失笑,他決定放過自己。
待守孝期結束,就尋幾個女人來紓解紓解,他從不覺得自己對她有多深的情意,也並不是非她不可。
……
第二日晌午的時候,蘇培盛跟著四阿哥來到刑部大牢。
張文全已然甦醒,此時被人抬著來到四阿哥面前。
張文全艱難爬起身來,像條狗似的爬到四阿哥面前,可他指尖還沒來得及觸碰到四阿哥的衣角,就被幾個凶神惡煞的獄卒捆到了木架子上。
「四阿哥饒命,奴才只不過是當街鬥毆而已,並沒有造反啊!」
張文全扯著嗓子驚呼,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明明只是醉酒後在紅袖招門口與人口角幾句,竟被扣上造反的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