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忙抬頭看向四爺,竟發現方才看著雲淡風輕批閱摺子的四爺,此刻竟然將手中的湖筆生生折斷。
「蘇培盛,立即將那破鐲子砸了。」
蘇培盛剛想掩好馬車門,此時只好硬著頭皮入了馬車內。
「年糕啊,你把鐲子給雜家吧。」
「這是奴婢的私人之物,恕難從命。」年若薇說著,竟直接脫下那手鐲,徑直塞入衣襟內護緊。
「爺..」蘇培盛有些為難的看向王爺,他雖是太監,但好歹算半個男人,壓根不敢去觸碰爺的女人,更何況是那狎昵的地方。
「出去。」四爺的語氣中帶著壓制不住的怒火。
蘇培盛應了一聲,憂心忡忡的凝了一眼蜷縮成一團,拼命護著那破鐲子的小年糕。
當聽到馬車門關上的那一瞬,年若薇忍不住恐懼的發顫。
「別再鬧了,薇兒。」四爺的聲音帶著疲憊與嘶啞。
「奴婢沒有鬧,奴婢去意已決,也已然找到好歸宿,陳家嫡子陳文宴人品貴重,是為良配,求王爺成全。」
「方才雙方長輩已然敲定婚期,奴婢的婚期在今年八月十六,奴婢記得爺當日也恰逢大喜之日,奴婢就不請您喝喜酒了。」
年若薇話說出口,又覺得不妥當,她怕四爺誤會,趕忙又補了一句:「婚期是奴婢的未婚夫選的,請您別誤會。」
「年若薇!你好大的膽子!你是爺用過的女人,這輩子都無法再嫁,藐視皇族乃死罪!」
胤禛被年氏咄咄逼人的話,氣的心口一陣鈍痛,此刻他額間青筋因極度憤怒而暴起,
「爺既已用過奴婢,就像用過的了事帕子似的,該扔了。」
「你!」
胤禛被年氏的牙尖嘴利刺痛,此時他徹底暴怒,伸手用內力將她的衣衫扯碎。
年若薇只覺得身上一涼,低頭才發現自己的衣衫都被四爺用內力扯碎了。
此刻她不著寸縷蜷縮在地上,她含淚將護在懷裡的鐲子重新套在手腕上。
「王爺若想違背綱常倫理,姦污臣子未婚妻就隨意。」
「除非爺死,否則此生你只能是我的!」
胤禛已然褪去衣衫,動作有些慌亂的完全占有了年氏。
可即便二人如此親密無間,他卻愈發覺得恐慌,此刻年氏安靜就像一具屍首。
她越是如此,胤禛越是氣的失控得折騰她,他分明感覺到了她疼的顫慄,可她卻依舊一動不動。
「王爺請您快些,奴婢覺得噁心。」面對四爺肆意的頂撞著她,年若薇只能咬牙忍受他懲罰性的觸碰。
胤禛被年氏這句話徹底激怒,他頓時暴跳如雷,憤怒張嘴,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