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若薇只覺得一陣還算勉強能忍受的疼痛傳來,他即便在暴怒之下,似乎也並未下狠力。
胤禛只覺得絕望和無助,心間瀰漫著恐懼的酸楚感。
她愈發乖順疏離,他就越是心急如焚,心如刀絞。
此刻四爺已然將唇貼在她耳畔,咬著她的耳珠,語氣罕見的溫柔:「薇兒,別鬧了,跟爺回家可好?」
「求你,別不要胤禛...」
「王爺,您若還沒盡興可隨意,奴婢伺候便是。」年若薇此刻心如死灰,只麻木的說著故意激怒他的話。
可方才還發狠欺負她的四爺,此刻卻緩緩退出去,他長嘆一口氣,將她擁入懷中,再無別的動作。
馬車內再次陷入死寂,年若薇撫著手腕上的鐲子,有氣無力的開口。
「胤禛..我們不合適,就放過彼此可好?」
除了在歡好之時,她在他耳畔繾綣叫他的名字外,她已然很久沒有叫過四爺的名諱。
她今日想最後叫一次他的名字,今後這個名字,將徹底埋葬在她心底,觸之即傷。
「您對奴婢的感情,永遠充滿算計和權衡利弊,您善於謀算人心,所以總能將奴婢輕易把玩在股掌之間,奴婢都知道,只是因為愛慕您,奴婢甘願當眼瞎心盲的蠢貨。」
「我...」胤禛被年氏一番肺腑之言堵得啞口無言,原來她都知道...
他明知道他在算計她,卻依舊對他至死不渝,這些時日,她到底懷著什麼心情,看他算計她,她定難過至極。
可他是皇子,生來就處於爾虞我詐的爭鬥漩渦中。
算計和權衡利弊本就是他的天性,他沒有錯,歸根到底,只是他將年氏寵溺的太過於有恃無恐。
「對不起,奴婢沒什麼本事,奴婢的愛很蠢,遇事只知道不管不顧傻傻的往前沖,只能用這條命維護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奴婢自私膽小,懦弱無能,貪慕虛榮,心中狹窄,不值得您再去算計衡量。」
「今後您不用再如此費心了,結束了..都結束了...」
年若薇啞著嗓子失魂落魄喃喃道。
「王爺,奴婢忘了告訴您,那信鴿,奴婢準備了十一隻,呵呵呵...」年若薇苦笑著說道。
緊貼在她腰間的手掌,忽而失控的收緊,他聽到四爺因為暴怒而急促的喘息聲。
也不知過去多久,馬車內的門鈴被從外拉響,蘇培盛提示到地方了。
年若薇坐起身來,自顧自從馬車暗格里尋出四爺和她的備用衣衫。
她正要伺候四爺更衣,忽而手中的衣衫被四爺揚手奪過。
年若薇看見四爺在自顧自的穿衣,於是轉身開始穿衣衫,待到二人穿戴整齊之後,她伸手打開了馬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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