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為夫馬上回來!」
陳文宴穿著官府就拔腿跑出房內,沒過多久,竟貓著腰急匆匆入內。
年若薇在棺材裡抬頭看著他,這才發現他竟然傻傻的將剛出鍋的廣寒糕藏在了懷裡。
此時他撩開官服,將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廣寒糕仔細掰碎,一點點的親自為她吃。
年若薇差點被陳文宴精湛的演技感動的淚目,他為了配合她逢場作戲,竟將剛出爐的滾燙糕點貼身藏著,此刻他的胸膛定被燙傷了。
「你怎麼將滾燙的糕點貼身藏著,這才幾步路,怎會涼到哪兒去。」年若薇哽咽說道。
「夫君你是不是燙傷了胸膛,你快些去上藥。」
「夫君你也吃,今日周婆婆的廣寒糕做的軟糯彈牙,可口極了。」
「嗯,味道的確不錯。」
「夫君,明日我想回海寧了,家裡那些帳目好幾日都沒理了。」
「祖母昨日派人來說不必著急回去,讓我這兩日帶你去雞鳴寺求子。」
「可..我走不動山道該如何是好?不如改日吧。」
「無妨,為夫背你上山。」
聽到這句話,年若薇頓時滿眼驚愕的看向陳文宴,抬眸間,竟然撞入他繾綣深情的眼眸中。
她心下一驚,趕忙垂眸迴避。
臥房內夫妻二人親昵的家常對話,每一個字都是對他的凌遲,震的胤禛心口疼的發麻,他被那些滿是愛意的字眼,刺的體無完膚,連呼吸都覺得痛不欲生。
屋內夫妻夜話還在繼續,胤禛親手做的飯菜被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
他就像個小丑,死皮賴臉的呆在不屬於自己的家裡,這些年來他做的一切,原來都只是感動了他自己。
此刻他嫉妒的發瘋,心痛的不得不緊抿著唇,咬緊牙關,才勉強不讓自己臉上的情緒太過於崩潰和狼狽。
該如何是好?他似乎真的失去了此生摯愛。
不!年氏本就屬於他,就算她已然移情別戀又如何!他再將她的心奪回來便是!
......
年若薇在血棺材裡足足泡了小半個月,才勉強能行走自如,只不過肆意灑脫的疾行和跑跳在兩年內已成奢望。
「夫人,今日休沐,為夫明早帶你去雞鳴寺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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