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郭氏不一樣,她才入府,不甚清楚府中人的性格,還以為李側福晉是不滿她昨日侍寢。
郭氏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只能屈膝認錯:「側福晉息怒,奴婢知錯。」
昨晚她雖侍了寢,但四爺對她沒有絲毫憐惜,一上來便直奔主題。
她疼的緊,又不敢反抗,今日一大早的又起來忙碌,不斷的行禮請安,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她意志力堅定了。
請安好不容易結束,本想著能回去好生休息,誰知才出了正院,就又被李側福晉發難。
宋氏見狀,哎呦一聲把郭氏給扶起來,輕飄飄道:「大家都是女人,誰沒經歷過似的,奴婢記得,當初李側福晉不是也……」
「宋格格。」
李氏猛然呵道:「你竟敢以下犯上?」
宋氏暗戳戳翻了個白眼兒,「李側福晉這話就嚴重了不是,奴婢也只是實話實說,若是您聽不得,奴婢不說了便是。」
誰怕誰呀,雖然李氏仗著生的阿哥多,被爺上摺子請封了側福晉,但除此之外,她的資歷,以及在四爺和福晉面前的體面,可一點兒也不比她少。
這也是為什麼她不怕得罪李氏的原因。
正院外吵鬧不休,荼白繃著臉出來:「福晉要禮佛,各位主子若是無事,便不要在正院外喧譁。」
說這話時,荼白還特意看著李氏說的。
李氏訕笑了下,看著荼白行了個禮轉身進去,惡狠狠的瞪了宋氏一眼,甩著帕子走了。
她一走,郭氏瞬間鬆了口氣。
宋氏友善的拍了拍郭氏的手,哼道:「恩寵地位比不得年側福晉也就罷了,還跟瘋狗似的,見了誰都咬……」
這般放肆的話,郭氏只當沒聽見,感激的沖宋氏笑了笑:「多謝宋姐姐替妹妹解圍。」
烏拉那拉氏翻著冊子,見荼白回來,淡淡道:「都走了?」
荼白點點頭,想到今早發生的事,不由得吐槽:「福晉,奴婢認為這李側福晉是愈發張狂了,在正院外都敢肆意為難人。」
「還有年側福晉,不好好兒在自個兒院子裡養病,一聽說主子爺寵幸了新人,便巴巴兒的撐著病體跑過來給人下馬威……這兩位側福晉,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烏拉那拉氏對此很是淡然:「年氏如此,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爺都縱著,本福晉又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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