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你一個賤婢,也敢攔我?」
李氏重重推開銀硃擋在她面前的手臂,用力之大,直接推了銀硃一個踉蹌,趁著銀硃沒反應過來,人就出了佛堂。
正堂,烏拉那拉氏剛行了禮起身,李氏就越過了一眾丫鬟的阻擋沖了進來。
「爺,您要為妾身做主啊。」
李氏沒半點猶豫的跪在四爺面前,一句話說的委屈又婉轉。
一通折騰下來,李氏的衣裳凌亂,頭髮也略微鬆散,整個人都沒了早上來請安時的整潔模樣。
看著當著奴才們的面,李氏如此不體面又不規矩的樣子,四爺額角的青筋跳動,咬牙呵斥道:「成何體統!」
李氏身子一抖,不自覺熄了聲。
不說四爺面色不好,就連烏拉那拉氏也臉色鐵青,在李氏闖進來的那一刻,烏拉那拉氏就問責似的看向了銀硃。
銀硃膽怯的低了頭,李側福晉要硬闖,她們身為奴婢在沒有主子的允許下卻不能硬攔,否則要是不小心傷了李側福晉,可沒她們的好果子吃。
雖然眼下這情形,並不比傷了李側福晉好到哪兒去。
為了顧及臉面,烏拉那拉氏深吸一口氣,責令荼白帶著在場的奴才都下去。
清了場,四爺臉色些許好轉,他沒搭理李氏,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他身側的烏拉那拉氏,詢問道:「福晉可否告知爺,到底發生了何事?」
李氏剛欲搶話,四爺就撂了句:「爺沒問你。」
烏拉那拉氏漠然的看了眼李氏,語氣微涼:「回爺的話,今早請安時,李氏挑起爭端,不顧身份的與年氏爭執,所以妾身便罰李氏於正院佛堂內跪誦禮佛兩個時辰,年氏罰抄女四書十遍。」
說著,烏拉那拉氏頓了下,加重了語氣:「許是李氏覺得妾身處事不夠公允,所以聽到爺來了,才不顧妾身的命令,從佛堂闖了過來。」
李氏眼睜睜看著在福晉的講述下,四爺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一手抓著四爺的衣擺,強自辯解:「爺,不是這樣的,妾身只是想來給爺請安……」
她的聲音在四爺冰冷的眼神下越來越低,直到最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看著眼前因李氏而惹出來的鬧劇,四爺只覺得腦仁子發漲。
從前李氏年輕時,他只覺得李氏嬌俏可人,可如今再看,卻覺得她蠢的厲害。
違逆福晉的命令,不把福晉放在眼裡,她竟還敢到他面前哭著求他做主?
四爺越想越氣,終是忍無可忍,「李氏,你莫不是覺得有弘時和懷恪在,便可以不把福晉放在眼裡,就能在這府中肆意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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