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當然要去,畢竟是皇上的吩咐,不是嗎?」
乘了妃位儀仗,宜妃很快就到了馬場,而蘇培盛也找出了馬驚的緣由,是一根細長的銀針。
當時就只有一個馬場的奴才在前牽馬,蘇培盛護在年淳雅身側,銀針是誰扎的,答案不言而喻。
「說,是誰指使你的?」蘇培盛厲聲問道。
他可不相信,要是沒人指使,一個馬場裡牽馬的奴才,會有如此膽子。
牽馬的奴才涕泗橫流:「奴才不知道。」
「不知道?」蘇培盛驚的眉毛都快要從臉上飛走了:「你這話,自己信嗎?雜家勸你老實交代,也能免受皮肉之苦。」
那奴才聲音顫抖:「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啊。那人只是告訴奴才,若是奴才照他說的做了,等聖駕回宮,就會帶奴才一起回宮。奴才一時鬼迷心竅,這才做下了糊塗事,還請王爺饒了奴才一條狗命。」
行宮的奴才,爬到管事的還好,像他這種的,都是最底層的,命賤,除非有個好機遇,不然一輩子就這樣了,甚至不知道哪一天就被管事的給打死了。
有人找到他,給他開了這樣一個有誘惑力的條件,並給了他二十兩銀子,他自然心動,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萬一就成功了呢。
只是這等陰私之事,他也是頭一回做,沒什麼經驗,才做的如此淺顯,一下子就讓人抓住了把柄。
一個人說的是不是實話,蘇培盛沒有完全的把握能確定,況且又事關年側福晉,蘇培盛也不能自作主張,便請示了四爺。
要不要繼續查下去,還是只打死一個奴才了事,得四爺拿主意。
太醫已經來看過年淳雅的傷勢,並讓醫女給年淳雅上了藥,包紮了手臂,餵了湯藥。
這般一折騰,年淳雅早就睡了過去。
外間,四爺五爺等人坐著,聽完蘇培盛的稟報,四爺還尚未有決斷,宜妃就到了。
「見過宜妃娘娘。」
「給額娘請安。」
五爺笑著迎了上去,扶著宜妃在主位上坐下:「額娘怎麼來了?」
宜妃道:「這裡的事情傳到了你皇阿瑪那裡,你皇阿瑪便讓本宮過來瞧瞧。」
說著,她四處打量了一下,問:「雍親王,年氏如何?傷的嚴重嗎?」
四爺略微頷首:「傷到了手臂,太醫已經來看過,說是要休養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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