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淳雅輕柔一笑,自無不可:「玉露......」
她正要去吩咐玉露去茶水房叫何嬤嬤過來,可話還沒說完,就見蘇培盛神情慌亂的進來稟報:「爺,烏拉那拉府上傳來消息,懷恪郡主受驚難產,情況不妙......」
四爺聞言,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砸了一下,臉色巨變,連交代一聲都顧不上,帶著李太醫就走。
剛出雅園,就見李側福晉衣衫釵環稍顯凌亂,眼眶微紅的疾行過來,拉著四爺的胳膊哽咽道:「爺,懷恪...懷恪她......」
四爺穩著心神安撫她:「別慌,爺這就帶著李太醫趕過去,有爺在,懷恪會沒事的。」
李氏哭著哀求道:「您帶妾身一起去吧,妾身要是不親眼看著懷恪安然無恙,便是在府中,又哪裡能安得下心來。」
時間緊迫,四爺沒猶豫,抬腳就走:「跟上。」
半道兒上,又遇見了烏拉那拉氏。
三人連同李太醫一起去了烏拉那拉府。
直到第二日天光大亮,四爺幾人才回到府中。
烏拉那拉氏看著無視她的話,一言不發邁進書房的四爺,眼神黯然。
李氏死死盯著烏拉那拉氏,恨不能再烏拉那拉氏身上戳出幾個血窟窿來。
「烏拉那拉家還真是教子有方,竟為了區區一個丫鬟,害的我懷恪生死不明。福晉,這筆帳,我記下了。你們最好日夜祈求佛祖,保佑懷恪無性命之憂,否則......哼!」
李氏重重的哼了一聲,再也顧不得什麼規矩體統,禮也不行,轉身就走。
荼白提了提嗓子,一臉不滿的想要說些什麼,烏拉那拉氏拉住了她,「回去。」
荼白不得不把話給憋回去,回了正院,才吐露不滿:「懷恪郡主早產,不還是自己善妒不容人引起的,倘若她早早的在自己懷孕時就給星德少爺納上一房妾室,哪裡還會有今日之禍......」
「砰———」
烏拉那拉氏忍無可忍,抬手抄起手邊的茶盞就朝荼白腳邊砸去。
那是一杯剛上的熱茶,茶盞碎裂,碎片四濺,七分燙的茶水有些許濺到了荼白的手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紅痕。
她甚少見烏拉那拉氏發這麼大的脾氣,嚇的一抖,臉上血色瞬間褪去:「福晉......」
烏拉那拉氏眼神冰冷的看著她:「說夠了沒有?」
荼白提起衣擺跪下,「福晉息怒,奴婢知錯。」
烏拉那拉氏冷冷道:「嘴上說著知錯,可你心裡又是怎麼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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