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天賦的人,也不能少了努力。
四爺眉眼鬆懈的垂眸,看著她給福宜擦口水的模樣,溫柔似水,輕緩柔和,心中升起一股滿足感。
這樣的日子就這麼過著,好像也不錯。
價值百金的月影紗帳內,火燭搖曳,人影婆娑。
一番雲銷雨霽,女子窩在男人懷中輕*喘,雪白的高峰起伏,晶瑩無垢的汗珠從脖頸滑落,流至溝壑消失不見。
四爺掐著人腰肢的手又緊了些,聲音暗啞低沉:「可還受得住?」
年淳雅嚶*嚀一聲,無力的推了推身熱似火爐的男人,嬌嗔道:「您不累麼?」
她懷孕時過了頭三個月,也沒憋著他啊。就是坐月子的時候,還會體諒他言出必行,沒有碰過旁的女人而替他解決過需求。
怎麼現在還這麼......勇猛。
四爺不答,用身體力行告訴年淳雅,他究竟累不累。
花窗洞開,輕紗微曳,風緩且柔。
湖面上的微風攜著絲絲涼意,送至二人赤*裸的酮體上,緩解了些許燥熱。
四爺一下下輕撫著年淳雅濡濕的髮絲,事後閒話:「聽說最近弘曆和弘晝常往你這裡跑?」
「嗯。」年淳雅閉著眼睛,用鼻音哼出了聲音。
是常往她這裡跑不錯,但好巧不巧的,因為四爺最近太忙,他們來的這些日子,時機不巧,竟一次也沒遇上四爺。
「他們可有做些不著調的事?」
聞言,年淳雅緩緩睜眼,好笑道:「爺怎麼就知道他們一定會做些不著調的事?」
四爺理所當然道:「弘曆許是不會,但弘晝那頑劣的性子,卻不一定,你照看好福宜,莫要讓福宜被他傷著了。」
年淳雅聽罷,身子雖還乏累,但困意消散了不少:「爺這話說的,妾身可不認同。」
「怎麼說?」四爺挑了挑眉梢,對年淳雅的接下來的話很好奇。
年淳雅撐著四爺胸膛,借力微抬身子,目光落在四爺臉上,正色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優點和缺點,不可一概而論。弘曆聰慧,這是他的優點,弘晝雖在讀書一途無甚天賦,但一卻有一片赤誠之心。」
「或許弘晝平日是頑皮了些,但就這些日子,妾身瞧著弘晝與福宜相處,弘晝還是極有分寸的,爺何時聽到過弘晝不小心傷到了福宜這樣的消息?」
「您只憑著弘晝的性子,就對尚未發生的事情加以揣測,不覺得有失偏頗麼。」
憑著一個人的性子,揣測他會做什麼樣的事,這對四爺來說已經形成了習慣。
猛然聽到年淳雅這樣的論調,四爺微愣,失笑道:「看來你對弘晝的印象不錯。」
不然怎會幫他說話。
年淳雅搖頭,重新躺回四爺懷中,低聲道:「妾身只是覺得爺不該為了尚未發生的事情就輕易給人定罪。」
「若是福宜長大後的性子和弘晝一般無二,爺也這般猜測福宜,妾身心中會很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