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淳雅笑了:「福宜會是個好哥哥的。」
「嗯。」
或許是聽說了今日發生的事,四爺一處理完公務就來了雅園。
剛踏進正房,就見福宜小小一人兒,垂頭耷腦的朝牆站著,小眼神還時不時的往裡面瞟,裡面帶著些許幽怨。
畫面太過好笑,笑意從四爺眼底升起:「怎麼站在這兒?」
這種情況一看就是被罰了,罰的還有些不情願,但四爺偏要明知故問。
福宜小鼻子一哼:「額娘說話不算話,說好了原諒福宜,可是還要罰站......」
年淳雅聽見聲兒,掀了珠簾出來,一邊迎了四爺,給四爺脫去外衣,一邊辯道:「額娘是原諒你了,可是犯了錯就要挨罰,這是兩回事。況且額娘什麼時候說過,原諒你就不罰你了?」
「......好像是沒說過。」福宜眨了眨眼睛,表情呆萌。
年淳雅拉了四爺進內室,臨進去的時候還不忘交代:「好好站,半柱香還沒燃盡呢。」
進了內室,四爺便問:「今日是怎麼回事?」
也不知是何時養成的習慣,即便是他已經從奴才的嘴裡聽過了,可還是要讓年淳雅再說一遍。
年淳雅從來不會拒絕,因為她不能保證四爺從奴才嘴裡聽到的和真實發生的事沒有一絲出入,所以她寧可多費些口水:「還不是福宜,覺得福惠出生後,妾身陪福惠的時間多了,沒什麼時間陪他,心裡覺得委屈,就跑了出去......」
她把今天的事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其中自然包括隱晦的在四爺面前告了弘曆一狀。
四爺聽罷,撥動碧璽手持的動作頓了下,好笑的看了年淳雅一眼,卻什麼都沒說,只道:「福宜站了多久?他年紀小,腿骨尚未長成,莫要罰的太重。」
年淳雅氣笑了:「您這話說的,就跟妾身不是福宜的親生額娘一般。不必您說,妾身也捨不得福宜久站,不過是半柱香的時間而已。」
兩刻鐘,很快就過去了。
福宜才受過額娘的訓誡教導,耳朵還沒清淨,又輪到阿瑪嚴肅著一張臉訓誡。
被額娘訓誡的時候,他還敢時不時插個嘴,可被阿瑪訓誡,他一聲都不敢吭,只敢在最後保證一句沒有下次。
折騰了一日,晚上就寢的時候,福宜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沒等人哄就睡著了。
臨睡前,四爺攬著年淳雅低語:「福惠還小,福宜又是知事的年歲,你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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