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她努力的回想前世,卻怎麼也想不到,時嶼白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獄的。
她只知道前世的這個時候已經嫁給程子黔,正在家裡被程母不斷的搓磨,那段灰暗的時光,是只要想到就會氣的渾身顫抖的程度。
為什麼?為什麼?
壞人難道不是就該受到懲罰嗎?
她的異樣情緒很快引起池母的注意,瞥見一旁時嶼白的神色越來越沉鬱,池母不由推了下池歡的胳膊,拼命用眼神示意她。
池歡這才回過神來。
「歡歡,你怎麼了?」
池母拎著眉心,旁敲側擊的提醒著,「出了這樣的事,程家和葉家都張羅著讓這倆人早點結婚呢,也不知道明珠這丫頭什麼時候和程子黔勾搭上的。」
她的臉上還有些小小的譴責,「明珠這丫頭之前和你還挺好的,竟然干出這樣的事,是個有主意的。」
池歡僵硬的扯扯嘴角。
因為時嶼白在旁邊,池母沒有多談,很快去張羅做飯去了。
「後悔了?」
時嶼白清冷自矜的聲音響起。
池歡快速抬起眼眸,觸及時嶼白那晦暗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時嶼白該不會是以為自己還在意程子黔吃醋了?
她狡黠的眨了下眼睛,明知故問,「後悔什麼?」
不等時嶼白回答,她就道:「的確是有點後悔。」
然後就見男人眯眼,眼底瞬間風起雲湧,臉色也跟著大變。
池歡見玩大了,連忙補救,唇角噙著揶揄,「後悔沒把程子黔和葉明珠捶死,居然讓他們放出來了,太后悔了。」
她佯裝按著太陽穴,一副頭疼的樣子。
時嶼白頓時明白過來。
他磨著後槽牙,「好啊,你居然敢耍我。」
池歡才不肯承認,忽閃著大眼睛無辜的很,「我有嗎?」
「難道不是你誤會了?」
時嶼白驀地攥住了她的手指,用了點力道,一點點的捏疼她。
池歡吃痛,嘴裡「嘶」著氣,連連求饒,「我錯了,時嶼白饒了我吧。」
時嶼白這才鬆手,一雙清冷的眸子瞪著她。
池歡眼底軟軟的,道:「我有點好奇,為什麼會突然放他們出來,時嶼白,你不是和那個副局長的關係不錯嗎?要不然,你幫我打聽打聽?」
時嶼白涼涼淡淡的,嘴邊的笑看著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就這麼關心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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