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寬厚的大掌完美的包裹住她的腳掌,力道不輕不重,正認真的按摩她酸痛不已的腳。
酸痛的肌肉被撫慰的同時,陣陣暖流從心窩裡湧出。
儘管早就知道時嶼白愛自己至深,可直到此刻她才知道他到底有多愛自己,一個大男人竟然能毫不嫌棄的幫他按摩腳。
這樣的行為若是被別的男人做出來,難免會落了窩囊和氣管炎的下乘,可是偏偏他臉龐俊美昳麗,眼眸半垂,目光中透出來的只有溫柔和專注。
看著看著,池歡的心軟成了一汪水。
「夠了。」
「你怎麼知道我的腳疼?」
時嶼白聽到她的問題挑了挑眉毛。
池歡瞬間就不問了,胸膛涌動著一股莫名的酸澀和甜蜜。
原來真摯的被一個人愛著是這樣的感覺,你任何細微的表情變化他都會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而她在經歷了前世的曲折之後,總算牽了對的人的手。
「現在請了二嫂當銷售員,高跟鞋就不必親自穿了。」
時嶼白皺眉道:「給二嫂穿,這是她的職責。」
池歡聽著聽著,「噗呲」就笑了,笑的眉眼彎彎,溢出了無數的星星,笑彎了腰,渾身的每個細胞都歡快的叫囂著。
「這樣的話給二哥聽到了,還不知道要怎麼吐槽你。」
時嶼白秒懂她的意思,伸手圈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摟了個滿懷,說道:「有問題,他的媳婦他自己心疼,我的媳婦我自己心疼。」
他說話的氣息溫熱的打落在皮膚上,汗毛根根壓扁,酥麻的癢意更是在神經末梢不斷的流竄,她仰著脖子躲避,卻依舊如影隨形。
她索性就不躲了,直接摟住他的脖子,服軟了,「是是是!時先生永遠正確。」
「錯。」
時嶼白掐了掐她的腰肢,順勢握住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啵」了一口。
「時夫人才是永遠正確。」
池歡怔忡。
唇上還殘留著麻麻痒痒的快感,心口酥的掉渣,她卻因為一句「時夫人」呆呆地。
好陌生的稱呼。
卻一下子扎到了她的心裡,讓她清晰的認識到現在的身份。
她已經是時嶼白名正言順的愛人了,可是為什麼卻有一種不落實地的虛幻感呢?
她的心甚至越來越不踏實了。
池歡忍不住按在心口上。
「怎麼了?」
時嶼白緊張的表情落入眼帘,一下子把她喚醒。
「沒什麼。」
她苦笑了下,「咱們快點去飯店吧,不然一會他們就要嘮叨咱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