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我打擾你,那我就不會再多和你說半句話。」
說完這句話,池歡快步越過他身邊,走在工人們的身後,時嶼白的前面。
時嶼白看著那道纖細的背影:「……」
席間氛圍熱絡,池歡和時嶼白分別和工人們攀談,沒一會時間就熟悉了。
只是他們和工人說話毫無顧忌,卻不和彼此多說半句話,兩口子之間這詭異的氛圍,讓這幫工人看在眼裡。
池歡去拿啤酒的時候,正好一個工人出來抽菸,見到池歡打了聲招呼,問道:「你和你家那口子鬧彆扭了吧?」
池歡臉上幾分尷尬和驚訝。
「這不是什麼稀奇事,男人嘛,都好面子,等回家了好好哄哄他就行了。」
「我看的出來,你家那口子還是挺在乎你的。」
是嗎?
池歡的眼底滿是困惑。
工人倒是沒有多停留,很快轉身走了。
池歡停在原地卻很久沒有動彈。
用過飯,工人們很快轉身走了。
池歡起身就要去結帳,時嶼白的臉色看著不虞,骨節分明的手指捏扁了空掉的煙盒。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箭步沖了進來。
池歡恰好和來人撞了個正著,眼前的人通身裹挾著怒氣,看到池歡的剎那,臉色大變。
來人正是李珍婭。
李珍婭一言不發,瞥見桌上沒喝完的啤酒,抄起來朝著池歡臉上潑了過去。
「你怎麼還有臉留在嶼白身邊!」
「你還嫌害他害的不夠嗎?」
池歡渾身一個激靈,還沒來得及抹掉臉上的酒液,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在面前。
「夠了!」
看著時嶼白寬闊的脊背,池歡滿是酸澀的心底陡然一暖。
她斷然沒想到,事到如今,時嶼白竟然還會護著她。
得知她些舉報信的當晚,他就是一隻狂怒的困獸,潭底涌動著的怒氣似能撕碎她。
可是沒有。
他只是在床笫上盡情的宣洩怒氣,甚至捨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
現在也是。
哪怕他表現的冷淡,但在面對外人的時候,他一如往常一樣維護著她。
這份動容讓池歡的眼眶一陣陣的泛酸。
「時嶼白!」
李珍婭的嗓音顫抖,滿是不可置信,指著池歡的鼻子怒斥,「事到如今,你還要維護她嗎?」
時嶼白潭底諱莫,「媽,冷靜點。」
「大庭廣眾,相信你也不想讓外人看笑話。」
這句話倒是拉回李珍婭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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