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這次直白的說了出來。
當下兩個人的臉色就變了。
「池歡!」
這次是程子黔怒了,他擰著眉毛,一臉的不可置信,「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簡直唯利是圖!」
「我們是看在過往的情分上,所以才來跟你商量的!」
「你真以為我們對付不了你了?」
「我們只是不想事情鬧的太難看,傷了我們僅剩不多的情分!」
「到底是一個村子裡的,而且你和我,你和明珠以前的感情那麼好,你難道真想鬧的不可開交?」
程子黔的話一出來,池歡的手腕又是一疼。
她的心仿佛也隨著時嶼白的這一握疼了起來。
「我和你什麼情分?」
池歡諷刺一笑。
「程子黔,別自作多情,我和你之間沒有半點關係,更沒有什麼情分。」
「至於明珠,我以前的確和她最好,也把她當成最好的姐妹,可我不是說了,在婚禮上見到的那一幕,我才發現自己看錯了她。」
「從那一刻開始,我和葉明珠也沒有什麼所謂的情分了。」
「更何況,你們若是重情重義,不會一連舉報我們兩次,更不會聘請王翠萍和陳瑤在紡織廠搶我們的生意。」
「至於你們的威脅,我聽到了。」
「你們有什麼招數,陰謀陽謀,儘管用出來。」
「從此以後,咱們就是商場上的敵人,再也沒有半分情分。」
「我的話撂在這裡,我日後若是向你們一樣,對你們搖尾乞憐一下,我就不姓池!」
池歡一通輸出,心中總算是痛快了一點。
她挽住時嶼白的胳膊,轉身就走。
葉明珠哀求的聲音在身後不斷響起。
「池歡!池歡!池歡!」
池歡充耳不聞。
回到家裡,把大鐵門一關。
葉明珠還不肯死心,上前就來敲門,池歡索性拿起一旁的頂門的木棍,把門給牢牢頂住了。
「葉明珠,再敲門我就不客氣了。」
「不想我報警告你擾亂我正常生活的話,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拍的山響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程子黔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池歡,你給我等著!」
「既然你絕情,那就休怪我無義了。」
兩個人撂下狠話後,罵罵咧咧的走了。
池歡這才回過神來。
剛才罵得倒是暢快淋漓,這會人走了,才發覺院子裡的氛圍過分低沉。
時嶼白單手插兜,正意味深長的睨著她。
那目光似乎在鄙夷,她以前怎麼就攤上了程子黔和葉明珠這樣兩個爛人。
這就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