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摸了摸鼻子。
「不用管他們,他們不過就是臭水溝里的泥鰍,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的確掀不高,但足夠噁心人。」
說這幾個字的時候,時嶼白的潭底晦暗,暗流涌動。
池歡的心口一揪。
她很快想到那封舉報信。
那件事是個節點,預示著時嶼白對她的信任的全面崩塌。
他們夫妻雖然沒有鬧到離婚的地步,到底還是有了解不開的心結。
「時嶼白……」
池歡提步靠近,想要解釋。
時嶼白卻突然抬腳上了台階,留給了她一個清冷的背影。
雖然院子長久沒來住了,但是大嫂經常三不五時的過來打掃,所以屋子還算整潔。
看著熟悉的環境,池歡又被莫名的愧疚填滿。
說起來這裡她住的時間最長了,這裡的一切布置都是時嶼白按照她的喜好弄的,時時處處都體現出他的用心。
而和他的真誠相對應的,就是池歡之前的敷衍。
對時嶼白的敷衍,以及對這個婚姻的敷衍。
想到這裡,池歡就起身去了廚房倒了一杯熱水。
回到臥室,時嶼白去洗澡了。
她把水杯放在桌上,剛剛在沙發上落座,裡面就傳來時嶼白的聲音,「幫我拿一下衣服。」
因為池歡不喜歡自己的衣服和時嶼白混在一起,所以他的衣服有一個專門的衣櫃。
打開一看,一水兒的白衣黑褲。
說起來這樣簡單的衣服,穿在時嶼白的身上都那樣清貴矜離,他光是靠逆天的顏值和氣質,就能撐起來,簡直是行走的衣架子。
手指尖兒在上面划過,最終她挑了一身衣服。
打開浴室門,池歡遞給她。
一道遒勁的力道襲來,池歡被拽了進去。
她驚呼一聲,瞬間被包裹在蒸騰的白色水汽中,迎面就是時嶼白結實冷白的胸膛。
唇瓣突然被咬了下,濕潤的吻綿延到耳廓,吮著她小巧的耳珠,不滿音調,「你在走神想誰?」
吃醋狂魔時,嶼白,本魔上線。
池歡被吮的腿都陣陣發軟,連忙攀住他的胳膊。
「想你。」
「嘴巴倒甜。」
他的唇放開了耳朵,重回到她的紅唇上,輾轉反覆。
池歡閉上眼睛,呼吸陣陣發緊,不知道被水蒸氣悶的,還是被他的熱吻奪走了呼吸。
眼睫毛被水蒸氣打濕,變成一縷縷的,黏在眼皮上,水潤的眸子迷濛,在霧氣的氤氳下,顯得波光瀲灩。
她含羞帶怯,半闔著眼帘,唇角翹起一點小小的弧度,撩他,「那你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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