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把桌上那兩萬塊推回去,「你們給我分二十萬我已經很滿足了,我算是沒有看錯你們兩口子,我這是給自己找了個財神啊。」
「你還別說,我最近還真遇到用錢的時候了,這筆錢正好能解決我的燃眉之急。」
池歡推拒,「不行,說好了合夥,那收益就得對半分,而且我們能參加展覽會,還是託了趙快的福。」
「這筆錢就當我們請趙快吃飯吧。」
「太多了,我本錢只有一萬塊,你們給的太多了。」
池歡堅持。
和人合作最忌諱的就是不講誠信。
而且趙爽家都是身居高位之人,稍微透露一點消息給他們,就能讓他們賺更多的錢。
趙爽就是她向上社交的一個媒介。
趙爽見推辭不過,只好收了。接著她又興奮的道,「這次展覽會咱們大獲成功,你們有什麼具體想法沒有?」
「什麼?」
池歡沉浸在悲傷里,整個人有點懵懵的。
「雖然寧鄉市的展覽會結束了,但隔壁的香江市見咱們舉辦的不錯,也打算舉辦,你們有沒有興趣繼續參加?」
聽見這句話,池歡下意識放看向時嶼白。
看著他暗流涌動的眸子,心臟下意識一縮。
「什麼時候舉辦?」
「我可能還要考慮一下。」
她根本不知道到時候她和時嶼白是什麼狀況,如果離婚的話,她手裡根本不會留一分錢。
而且時嶼白一直是她事業上的導師,如果少了他的幫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繼續做服裝生意。
一時間池歡心緒浮動。
趙爽爽快的道,「放心好了,到時候一定提前把消息打電話告訴你們。」
離開了趙爽,池歡認認真真的看著時嶼白,然後將存摺遞到他的手上。
「時嶼白,這個你拿著。」
時嶼白潭底暗流涌動,卻沒有接存摺,反問道,「為什麼給我?」
池歡嫣然一笑,在燦爛的陽光下對他眨了眨眼,「不為什麼,只是家裡的錢一直是我拿著,突然覺得累了,這最後的一個月,你就讓我輕鬆一點?」
時嶼白深深的睨著她,「既然之前一直是你拿著,那沒有突然換人的道理。」
「你想怎麼輕鬆,我都可以隨你,況且拿一個存摺也累不到你。」
池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容夾雜著明媚的憂傷。
她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時嶼白。
他一定早就洞悉了她的心思吧,可即便這樣,他也不忍心拆穿她的謊言。
看著潭底寵溺的時嶼白,那種落淚的衝動又來了。
她連忙眨眨眼。
「好,那我就再受累一個月。」
池歡卸下了全身的戒備,看著身側高大頎長的男人,突然上前,主動挽住他的手臂。
她依賴的把身體的重量墜在時嶼白的胳膊上,仰著明媚的笑看他,「時嶼白,我們出去旅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