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打算再聘請兩個女工,銷售的時候,人手就沒那麼緊湊了。」
「我和你一起去。」
時嶼白眼闊忍不住又縮了縮。
「而且,你也不必跟我道歉,之前離婚的時候,的確說的是安安歸我撫養,但是現在我們已經復婚了。」
「之前說的那些就自動失效。」
時嶼白的目光很沉。
池歡的心尖兒忍不住蜷縮成一卷,他目光所到之處,成片的汗毛為之傾倒,細微的戰慄沿著脊柱一寸寸的攀爬。
「可是……」
「你又要說想維持現在的關係了?」
時嶼白反問。
池歡侷促的點頭。
「那是你的想法,我尊重你的想法,不代表我沒有自己的想法。」
他的想法……是什麼?
池歡想問,但是話卡在喉嚨說不出口。
「所以,這些客套話就別說了。」
時嶼白斜乜了她一眼,很快別開了視線。
池歡蜷成一卷的心蜷的更緊了。
她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儘量爭取少和時嶼白說話。
晚上他們在縣城的房間窩了一晚。
晚餐是時嶼白做的,池歡要幫忙,被他強勢的推了出來。
等飯菜上桌,池歡才驚覺竟然這麼豐富。
他甚至還頗有情調的拿出了紅酒,給池歡也倒了一杯。
昏黃的燈光下,明明還沒喝酒,池歡卻覺得他峻挺的臉龐已經開始微醺。
眼角紅艷艷的,宛如染了上好的胭脂,就連他潭底漾出來的細碎微光,也柔軟的一塌糊塗。
「乾杯。」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執著酒杯,湊過來和她的清脆交擊。
「簡單慶祝一下今天復婚。」
池歡的情緒一直緊繃著,紅酒入口的剎那,蜷縮成一團的心臟才漸漸鬆弛下來。
時嶼白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她,唇角有細微的弧度,卻並不說話。
只是一杯接著一杯的灌她。
池歡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酒精入喉,血液開始微微燃燒。
這讓她緊繃了很長時間的神經在瞬間鬆弛下來。
時嶼白倒酒,她就喝。
一開始小口小口的啜飲,再後來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蟄伏在心臟深處,那些幾乎被她忽略的委屈和不甘層層不窮的冒了出來。
她有好多好多的話要對時嶼白說。
猛的抬起頭,對上那雙沉默的眼,又被她咽了回去。
時嶼白潭底涌動的更洶湧了。
池歡不說話,時嶼白也不說話,只有他攥著紅酒瓶子的指骨繃的越來越緊,凜冽到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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