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陪著你。」
池歡眼眸里的眷戀在這一刻毫不保留的傾瀉出來。
想到時以復和李珍婭都因為自己而住院,她就控制不住語調中的顫音,「嗯,只是陪陪你。」
還能陪多久呢?
在最後那一刻到來之前,她還是想傾盡全力的,守在他身邊。
不想讓他一個人孤身戰鬥。
哪怕最後的結果還是不美好。
她到底也盡力了。
「嗯。」
時嶼白似是疲憊到了極致,精神支柱在頃刻間坍塌了,手扶著她的臉頰,將額頭輕輕的抵靠上她的。
當著這麼多人,這種姿勢太過親密,池歡感覺很不自在,可是從時嶼白身上透出來的氣息太寥落,她捨不得推開。
好在時嶼白也知道分寸,很快就移開了。
他斜倚在牆壁上,池歡就陪在他身邊。
白雪咬著腮幫看著這一幕,說不出的嫉妒在啃食著心臟。
一旁的傅嚴詞開了口。
「看到這一幕,是不是該死心了?」
白雪眼眶瞬間激出了薄淚。
「嚴詞哥,我到底哪兒比不上她?為什麼嶼白哥哥的眼裡只有她,沒有我?」
「感情這回事,根本不需要比較。」
「時嶼白不喜歡你,如果喜歡你,你喜歡他這麼多年,他一早和你有了結果,說不定連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可他不喜歡你。」
「我不服。」
「不服,然後拆散人家恩恩愛愛的夫妻,真嫁給他你確定能幸福嗎?男人的心是不被婚姻所束縛的。」
傅嚴詞點了一隻煙。
「我調查過,那封舉報信是你們家動用關係找到的。」
「那是因為我爸媽都支持我嫁給嶼白哥哥。」
「有沒有想過,你們家的問題不止時伯伯能解決?」
「那還有誰能解……」白雪的音調戛然而止,瞬間掀開眼皮看向傅嚴詞,「言辭哥哥,你這話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白雪瞬間屏住了呼吸,不敢置信的看著傅嚴詞。
她的圈子裡,除了時嶼白家能幫忙,就剩下傅嚴詞家了呀。
可是嚴詞哥說這個什麼意思?
白雪的心瞬間亂了。
傅嚴詞也不多說,點撥一下,能不能想通就看她自己。
池歡很難受。
來之前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承受來自時嶼白的怨懟。
可是沒有。
時嶼白甚至沒有對她提半個字,獨個承受了這個結果,所有的壓力都傾倒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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