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是拒絕他的親吻而已。
他的表情瞬間涼了下來,就連空氣也漂浮著一股涼意。
池歡敏銳的察覺到了那股涼意,咬著的唇不由得鬆開,就連那股羞澀也從身體裡褪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瑩潤的手指對著時嶼白勾了勾。
「你過來。」
時嶼白不理她。
就像個賭氣的大狗狗一樣,連別過去的側臉,每根線條都寫著生人勿近。
池歡就知道這傢伙是真生氣了。
她只能軟著聲線哄他。
「你真不過來?」
「這個機會我只給你一次喲?」
「三,二……」
「一」字還沒數完,時嶼白惡狠狠又冷冰冰的目光就朝著她懟了過來。
他吝惜對她說半個字,只是那麼兇狠的瞪著她。
池歡才不怕他,手指尖兒揪住他的黑襯衣衣角,用了一點勁兒往自己這邊拽,「不行,再過來一點。」
時嶼白胳膊肘在她的身體兩側,徐徐俯下身體,這個姿勢把她包圍,把所有的光芒遮蔽殆盡,略昏暗的光線中,池歡的眼帘里只有時嶼白這張峻挺的臉。
看著看著,心跳如小鼓一樣劇烈的敲擊起來。
她被他帥的不自覺屏住呼吸,小聲的吩咐,「再下面一點。」
時嶼白這輩子大概都沒這麼聽話過。
他們之間的距離大幅度的縮減,唇瓣只差一張紙的距離就能吻上。
他略粗重的呼吸噴在臉頰上,傾倒了一片的汗毛,隨之而來的是那片肌膚的繃緊,池歡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她闔上了顫抖的睫毛,主動把唇送了出去。
溫柔的貼上他的唇瓣,在上面緩慢的蠕動,試圖透過這個吻,把這段時間的思念都宣洩出來。
她吻的用心,吻的整顆心都顫抖起來。
但是這樣的親吻對素了太長時間的時嶼白來說無異於個隔靴搔癢,他的呼吸越來越粗,凌亂的拂落在皮膚上。
儘管內心在蠢蠢欲動,卻仍舊耐著性子,任由池歡生澀的親吻。
漸漸的,他不滿起來。
在池歡唇瓣再度貼吻上來的那刻反客為主,惡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瓣,用齒尖兒在唇瓣上細細的碾磨。
又疼又癢的觸感在血管里流竄,血液里的熱意一層層的蒸騰到皮膚上。
池歡被他吻的渾身發抖。
這樣細微的戰慄在振擊脊柱,一層一層,永無止境。
時嶼白絕不僅僅滿足於這樣簡單的親吻,他的指尖深入衣襟,在她纖薄的肩膀上細細的摩挲著。
池歡感覺自己就是一張紙,在時嶼白的手中捻揉成團,火熱的氣息透過皮膚蒸騰,把白皙的皮膚蒸出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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