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池歡真心實意的點頭,然後就興致勃勃的讓時嶼白打開保溫桶,想喝點雞湯嘗嘗,好歹也是大姑子的一份心意呢,不能浪費。
時嶼白看著她沒心沒肺喝雞湯的樣子,驀地咬了咬牙。
這就是個小沒良心的。
離婚那件事他傷心不傷心,她難道看不出來?
時嶼白一口氣提起來,憋的不行,但他不說,咬著牙把視線瞥到一邊,不想搭理這個沒良心的丫頭。
池歡喝了兩口,覺得味道還不錯,提起湯匙就看向時嶼白。
「要不要嘗嘗?」
時嶼白看過去,池歡的嘴唇染上雞湯上的油脂,在陽光下瑩潤亮澤,顯得唇瓣更紅。
他對雞湯倒是興趣缺缺,目光落在那一抹紅唇上,怎麼也移不開。
「好啊。」
下一秒,池歡的手腕被他攥住,然後湯匙順勢落入了保溫桶里,時嶼白提起了保溫桶,池歡的視線跟著懸起來,
雞湯的味道不錯。
她還沒喝夠。
不過如果分給時嶼白的話,那可不是不可以。
她一向很大方的。
但下一秒。
池歡就看到保溫桶被他信手提到了床頭柜上。
接著,她的雙手被時嶼白牢牢按住,他的重量沉壓上來,一張昳麗峻挺的面孔俯瞰著他,眼底涌動著暗色,睫毛忽閃了下,低頭,徐徐的吻住了她的紅唇。
太久沒這麼親近了,池歡有點適應不良,他親下來的時候,忍不住偏了偏臉龐,他的唇就印在了她的臉頰上。
他喉骨輕滾,發出了不滿的輕哼。
那聲輕哼拂落的氣息打在臉頰上,酥酥麻麻的觸感在皮膚上蜿蜒流竄,仿佛在刻意勾撩,池歡的心臟瞬間蜷縮成一張紙。
一線熱氣從身體蒸騰出來,把小臉兒蒸的紅彤彤,呼吸也不自覺急促起來。
她胸膛起伏的厲害,呼吸仿佛也被他壓扁了。
忍不住不滿的抗議,「你起來。」
「你就不怕壓壞了你的兒子女兒?」
她羞的耳根通紅,還作勢「嘶」了一聲。
「疼。」
時嶼白所有的心思頓時散了,緊張的起來,忙著查看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這疼?」
池歡倒是沒感覺疼,因為尾椎骨裂了,基本不敢大幅度的動彈,但是被他粗糲長指觸碰過的肌膚就跟著了火一樣。
「你別動。」
池歡白白的牙齒咬著紅唇,伸手按住了他骨節分明的大掌。
「你別動我就不疼了。」
時嶼白見她臉上沒有吃疼的表情,哪兒還有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