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忍不住好奇的撥弄了下琴弦,儘管擱置了很長時間,琴弦也沒啞掉,發出的聲音清越悠揚,一下子穿透了空氣飄出老遠。
她嚇了一跳,生怕會引來別人注意,下意識瞥了眼窗戶。
「好響。」
「我不會。」
她一股腦把吉他遞給時嶼白。
「你要不要給我彈奏一曲?」
時嶼白不置可否。
「有什麼獎勵?」
「你想要什麼獎勵?」
「我自己開口要的,算什麼獎勵?」
「你彈了,我就給你一個驚喜,怎麼樣?」
池歡已經想到了要怎麼給他製造驚喜。
「沒有誠意。」
時嶼白輕嗤了聲,卻從她懷裡接過了吉他。
池歡瞬間興奮了,趴在桌子上,雙手托腮,跟個小迷妹一樣盯著他。
好聽的音樂從他跳躍的指尖兒流淌到空氣中,陽光從窗口毫不吝嗇的鋪展進來,大片金黃的銀杏葉,偶有一兩片在空中打旋。
一個被拋棄在舊時光里的舊房子。
一對看似甜蜜實則關係涌動的夫妻。
池歡重生以後,困頓緊繃愧疚痛苦忙碌奔波的心,仿佛在頃刻間慢了下來。
這樣好的時光,真該就此停住。
因為房間裡灰塵太多,時嶼白害怕呆太長時間對她的身體不好,很快就把她帶了出來。
次日。
通知到的一行人準備去香山玩。
池歡前世曾經在電視上和書上介紹過香山,知道這邊的楓樹很出名。
她來的很是時候,抵達山腳的時候,仰著頭往上看去,到處都是深深淺淺的紅楓色。
「嶼白哥,嫂子懷孕了,你多照顧一點,要是累了就換我。」
夏紗招呼著。
來的人很多,彪子,傅嚴詞,夏紗,夏凌天,建軍,建國,還有幾個池歡不認識的姑娘,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
時嶼白在和傅嚴詞說話的時候,夏紗見縫插針的湊過來,對著她就擠眉弄眼,「一切都準備好了。」
「嫂子,您就擎好吧。」
池歡就笑。
時嶼白從傅嚴詞那邊抽空一瞥,就見到這兩個女人湊在一塊鬼鬼祟祟的。
他眯了眯眼闊。
「你媳婦和夏紗搗鼓什麼呢?」
傅嚴詞瞄了眼時嶼白通身不虞之色,頗有點震驚,「你不是吧,連小紗的醋你都吃?」
「就你這樣的,不用弟妹管就天然妻管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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