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累,心裡也累。
況且還發生了白雪那樣的事情,她心中一直惴惴。
早上起來,時嶼白早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把她從床上抱下來的時候,還在她惺忪的睡眼上親了親。
池歡靠在沙發上,空氣中瀰漫著早餐的香氣,她眯了一會,才緩緩的醒過來。
時嶼白也不催她,只是拿了一個碗和湯匙遞給她。
池歡低頭一看,裡面是豆腐腦,上面還漂浮著一層琥珀色的滷汁。
她還有點似醒非醒,一張口就打了個哈欠。
然後時嶼白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湯匙,就給她的嘴巴里塞了一大口。
池歡下意識的咀嚼了兩下,等咽下嗓子,才意識到什麼,漂亮的水眸里多了幾分懊惱。
「今天又被你搶占先機了!」
她攥了攥小拳頭,有點義憤填膺的。
時嶼白開始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看到她的目光憤憤的黏在早餐上,頓時醒悟過來,喉骨里溢出了低笑。
「你現在是孕婦,需要特殊照顧。」
池歡聽到這句話,眼眸就霧蒙蒙的一片委屈,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我不懷孕就沒有這些待遇?」
時嶼白有點語塞。
說實話,這是個送命題。
她水眸譴責意味很濃。
「時嶼白,原來我在你眼裡就是個懷孕的工具……」
她的自怨自艾只存在了一秒,因為時嶼白掐住了她的下頜,眯著眼危險的光芒瀰漫,「這種話你也好意思說,嗯?」
「嘿嘿,逗你玩。」
池歡衝著他假笑,眉眼彎彎的,只不過內里沒多少真心。
她也是這種時候才知道,自己也是有點作精體質在身上的,只不過這段時間一直因為舉報信的事情愧疚悔恨交加的,根本沒有作的機會。
她這是抓住一點縫隙就作呀。
時嶼白的目光籠著她,下頜點了點豆腐腦。
「快點吃完,一起去醫院。」
「嗯。」
豆腐腦不錯,時嶼白……照顧的也恰恰好,池歡心裡很甜,很暖。
時嶼白不是個愛剖白的人,但池歡明顯感覺到,香山之行之後,隔膜在他們之間的東西仿佛在頃刻間消解了。
去醫院檢查的時候,他們還遇到了李珍婭。
李珍婭應該是來看白雪的,在見到時嶼白和她一起出現的時候,眼睛明顯的眯了眯,然後下一秒,她就目光不善的走了過來。
池歡見她氣勢洶洶,心中已經暗自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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