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鬆開了時嶼白的手,第一次對這種情形感覺到厭倦。
「時嶼白,我一個人呆一會。」
剎那間,池歡感覺時嶼白的眼眸深了好幾度。
但是她只鬆開了一秒,手腕處就是一緊。
時嶼白的瞳仁緊鎖著她,「等我。」
被他暗流沉沉的眸子瞅著,那股厭倦瞬間從心尖兒上溜走了,如風划過不留痕跡。
她反而被男人眼眸中的深情看的一陣愧疚。
嘖。
她好像當逃兵了。
「嗯,我去找夏紗,一會你再來找我。」
被李珍婭厭惡的目光洗禮著,她總有一種窒息感,感覺空氣都變沉悶了。
「嗯。」
池歡離開了。
時嶼白和李珍婭似還在說什麼,但是她沒興趣去聽了。
找到夏紗的時候,她正在和小姐妹們興致勃勃的聊天,見到池歡,趕忙拽住了她,「嫂子,嶼白哥總算捨得放人了。」
池歡勾出一個淺笑。
說實話,夏紗和小姐妹的聊天她插不進去,多數都是京城圈子裡的家長里短,池歡根本不認識,也就只能聽著。
倒是沒一會時間,傅嚴詞踱過來,聽了一耳朵,見池歡神色懨懨問了一句。
「剛才看到時伯母似乎在和嶼白爭辯什麼,你竟然不在,稀奇。」
池歡啜了口飲料,說道:「不知道你聽過一句話沒有。」
「什麼?」
「婆媳是天敵。」
「所以我還是少摻合吧。」
「說的倒是輕巧,他們為了什麼吵,別人不清楚,你這個當事人還能不清楚?」
傅嚴詞真是個大直男,這樣不留情面的揭短。
池歡擰了擰眉毛。
「就算是又如何,我還不能有半點脾氣了?」
傅嚴詞喉骨溢出了低笑,意味不明的睨了她一眼,「能。」
池歡乾脆離開了傅嚴詞的身邊。
這個人討厭的很。
她摩挲著裝飲料的杯壁,琢磨著要不要回去找時嶼白,然後就見到一道身影出現在麥克風面前,那人竟然是彪子。
他嘴角含著一縷痞笑,落落大方的跟眾人打了聲招呼。
來參加婚宴的多數都是一個圈子裡的,自然也認識彪子,聽到他出現,紛紛打趣。
「喲,這是換司儀了?」
「彪子來當司儀,好傢夥這南家得給多少錢呀,你可是難得請到的大人物。」
面對打趣彪子都當看不見,反而是笑著說道:「今日是南家和白家的大日子,我也沒別的禮物相送,不如就送給大家一個故事吧。」
池歡聽到這裡,心下不由得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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