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到了哪裡?」
她焦急的詢問還沒完,手腕突然被大力擒入時嶼白的掌心,他絲絲寸寸的審度,似要在她的眸底發現什麼端倪。
但是時嶼白什麼都沒發現。
她除了有點失神,好像和平時沒什麼不同。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時嶼白的嗓音艱澀,眸光晦暗涌動,似蟄伏著什麼。
池歡掠過了她,目光投向身後的傅嚴詞,「嚴詞哥,我們可以走了嗎?」
「時嶼白受傷了,我得帶他去醫院。」
傅嚴詞點頭。
簡單的寒暄了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了車。
傅嚴詞是自己開車來的,回去的時候,五個人正好裝滿一個車廂。
司機是傅嚴詞,白雪自然的坐在副駕駛,夏紗靠著窗戶,池歡坐在中間,身邊就是時嶼白。
他上車之後,頎長的身軀就仰靠在椅背上,大長腿屈起,眉眼半闔,臉龐上是一種很不常見的頹唐。
氛圍有點冷凝。
池歡的呼吸被填塞,心尖兒如被揪緊,微微的疼在蔓延。
車子的引擎被發動,就在這時,車窗被人從外面「篤篤」的敲響。
池歡詫異的揚眸,南嘉則那張含著邪笑的臉放大映入眼帘。
他是站在白雪那一側的,白雪下意識的看向傅嚴詞,仿佛在問要不要給南嘉則開窗。
傅嚴詞玩味一笑,示意她開。
白雪於是不情不願的降下車窗。
一開口,白雪就是埋怨。
「南嘉則,你怎麼能這樣?」
「我喜歡的人已經不是嶼白哥哥了,你為什麼還要一個勁的針對他?」
「你太讓我失望了。」
南嘉則也是個人物,聽到白雪的話,倒吸一口涼氣,挑了挑眉毛,「白雪,你已經不是我的誰。」
「你還管的到我?」
白雪被噎的說不出話,只能瞪著他。
南嘉則倒是饒有興味的對著后座的池歡擺擺手。
「時太太,今天的禮物只是個前菜,後續才更精彩。」
撂下這句話,他無視時嶼白瞬間戾氣橫生的臉,徑直鑽入小汽車揚長而去。
窒悶在呼吸間穿梭。
幾乎是瞬間,時嶼白就攥緊了她的手,力道那樣重,指根插入她的手指,十指交扣,纏繞的緊緊的。
池歡努力想笑一下,才發覺肌肉僵硬的厲害。
唇角是舉重冠軍都抬不起的重量。
回程的路上,傅嚴詞一直在暖場,試圖讓氛圍緩解一點,夏紗倒是挺配合,一路上,兩個人算是相談甚歡。
但是該冷場的人依舊冷場,沒有給這氛圍添磚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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