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這句本是試探,可看到這個結果,眼神不免冷下來。
「看來從小姐已經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妥了。」
池歡攥緊手包,從座位上站起來。
「但無論你的想法是什麼,無論從哪個方面,我都不會讓你如願。」
池歡第二次宣言對時嶼白的主權。
第一次是面對白雪。
這一次是面對從容。
「從小姐,時嶼白是我的丈夫,關於這一點,我和他暫時都不打算改變這個關係。」
「希望你也不會導致我們之間產生變量。」
池歡適可而止。
說實話,她並不喜歡雌競。
又不是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為什麼非得死扒著一個不放呢?
如果不是她確定時嶼白對自己的心思,而她又深愛他的話。
她絕對不會和雌競沾邊。
可儘管池歡的話說的委婉,從容的臉還是一寸寸白下去。
她咬緊了唇,眼眸中的屈辱越來越濃,薄薄的淚光翻湧出來。
「我只是不甘心。」
「我沒覺得自己哪點輸給你,甚至處處都勝你一籌,可是憑什麼!憑什麼!」
這一刻,從容總算露出了真面目。
見此情形,池歡反而鬆一口氣。
一個人處處完美,本就是一個假象。
每個人都有惡意的一面,哪怕是個好人,也不敢保證腦子裡時時都是善念。
只有不介意展露惡念的人,才是真實鮮活的人。
把話說開,反而更容易戒備。
比如南嘉則,惡在明面上,所以也就不用處處提防。
池歡深吸一口氣,對上從容的臉,「你說的對,從小姐,我的確處處比不上你。」
「可是感情,哪裡是優秀和努力就能爭取呢?」
「如果優秀和努力就能爭取,大概世界上也不會有傷心失意人了。」
「我不需要優秀,只要時嶼白需要我就好。」
這還是池歡經過趙爽開解之後才明白的道理。
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的匹配不匹配呢,表面上的匹配,家事,背景,學歷,能力,不過是外界的一套評判標準。
可是內心的契合,靈魂的交融,需要和被需要,從來不上由那些外在的標準束縛的。
人和人的關係,絕不會受這些影響。
最終還是要回歸到最質樸的本質里去。
比如一個討好型人格,遇到一個亟需情緒價值的人,他們就是絕配。
而她。
也不過恰好是時嶼白亟需的那一款而已。
想通這個,池歡突然釋然了。
她之前的緊張,嫉妒,甚至於羨慕,也不過是著了外相。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