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匝匝的吻吻的池歡香汗淋漓,時嶼白吻的很賣力,可能是想在其他方面彌補她,池歡感受著這種綿密的情緒,心尖兒微微揪著,又酸又脹。
她身體的反應很強烈,氣喘微微,胸膛下的心跳激烈的像在打鼓。
時嶼白覆上來的時候,她的心跳幾乎就要停止,害羞的闔著眸,靜靜的期待那一刻。
但是……
隨之而來的仍舊是時嶼白滿滿愧疚的聲線。
「抱歉。」
兩個字如石子一樣砸在心臟上,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池歡立刻掀開潮濕的睫毛,時嶼白臉上交雜的情緒複雜,瞬間讓她心尖兒蜷縮成一團,她沒有遲疑的抱住了男人頎長的身軀。
「我是不是很沒用?」
「對不起,我恐怕滿足不了你。」
這些話簡直聽的池歡痛不可擋!
時嶼白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物,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為了這件事,為了自己,變得這樣卑微。
池歡覺得該說對不起的人是自己才對。
心尖兒被酸水泡的一陣陣泛酸發脹,她手指摩挲著他的肩膀,絞盡腦汁的寬慰他,「你在胡說什麼,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就感覺比什麼都滿足。」
池歡認真的凝望著他的眼睛,說道:「沒有誰更能滿足我。」
這句話在當下真的大大的寬慰了時嶼白。
他低著頭,身軀仍舊如同雕像一樣完美,但是臉上卻再也沒有之前的驕傲,他深呼吸一下,伸手緊緊的摟住池歡。
「可是我很在意這件事。」
「靈魂上的契合固然重要,但是身體上的歡愉也是夫妻間不合或缺的。」
池歡在他的懷裡臉頰微紅。
對這件事男女的認知是不同的。
之前的時嶼白在床笫間就是樂此不疲的,而且這方面的打擊對男人而言好像更加致命,她下意識閃過的念頭就是,帶著時嶼白去醫院看看。
但話繞到舌尖,又欲言又止。
她記得好像很多男人愛面子,哪怕得了這種病也諱疾忌醫。
池歡看著時嶼白,硬是被這幾句話憋的臉頰通紅。
時嶼白瞥她一眼,瞬間就明白她的意思。
他竟然主動提了出來,「有時間我們去一趟醫院。」
池歡頓時如釋重負,傾身在他的唇上吻了下,臉頰雖然還是通紅的,但是眼睛裡已經有了亮晶晶的東西。
「好。」
「時嶼白。」
她纖細的手指一根根的插入時嶼白的指縫裡,道:「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你和我身上發生了什麼變故,相信我,我永遠都在你的身邊。」
說完,捧起他骨節分明的手,學著他以前的樣子,將一個小雞啄米似的碎吻印在上面。
時嶼白的眼眸轉深。
下一秒,抬起她的下頜,還給她一個深深的吻。
雖然他那方面產生了障礙,但是吻已久不知饜足,舌根被吮的發麻,如狂風驟雨,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一樣。
池歡的反應越來越激烈,呼吸急促,小臉兒紅紅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