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十八了,剛剛領證。」
這句話一出,鄰居的臉登時就灰了。
本來他還想著時嶼白這小伙子不錯,打算介紹給自己的侄女呢。
聽言,哪怕不情不願,還是道:「領證了呀,那就恭喜了。」
「同喜。」
時嶼白道:「等我辦婚禮給你發喜糖。」
「哎!」
鄰居又貓回了家裡。
池歡貼著時嶼白的脖頸,好奇的覷他,「這人是不是想給你介紹對象,看我的眼神敵意好大。」
時嶼白用那種不算太笨的眼神瞄了瞄她。
「提過,被我婉拒了。」
「你想借題發揮?」
池歡被他懟的不好意思,翻了個白眼,「我有嗎?你不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有人喜歡你,說明我的眼光好。」
她暗戳戳的嘟囔,手指尖還戳了下他結實的肌肉塊,「我看你才是危機感爆棚,白天男同學跟我告白,是不是把你給急壞了?」
「要不然你能這麼快和我提結婚?」
時嶼白把她往背上顛了顛,道:「抱緊了。」
拿出鑰匙開門。
「啪」燈光大亮,池歡也被時嶼白放在沙發上。
第二次進這間屋子,每一次的心情都截然不同,上一次她還是不速之客,現在就儼然成為這間房子的女主人了。
心裡甜滋滋的,像是灌滿了蜜糖,她眼眸中滿是亮晶晶的碎光。
「你幫我請幾天假?」
不過開心歸開心,池歡還是很快想到最迫切的問題,那就是她請假勢必會耽誤功課,那兩門課就要掛了。
「等到你的腳能自如活動為止。」
「那麼久!」
池歡焦急,扁了扁唇,眼眸中的狡黠一閃而逝,「時老師,那以後就拜託你輔導我的功課咯。」
「現在?」
池歡點頭。
下一秒,時嶼白俯身單臂撐在沙發扶手,把她圍困的密不透風。
他俯瞰著她,哼笑一聲,「今晚是不是洞房花燭夜?」
啊?
池歡嘴角的笑僵住。
以她對時嶼白的了解,這個洞房花燭夜應該不會發生才對呀。
「你!」
她戒備的攥緊領口,「你不會今天就要行使丈夫的權利吧?」
「我拒絕。」
她答的毫不遲疑。
時嶼白也沒跟她廢話,直接傾上來,吻住她因為驚訝微張的小嘴。
池歡呼吸瞬間亂掉,心跳大的像打鼓一樣。
顫抖的闔上睫毛的同時,這個吻也一觸即離。
唇上多了一抹撫觸。
詫異的睜開眼,時嶼白峻挺的臉近在咫尺,拇指拭著她的紅唇,眼角眉梢流淌的都是揶揄。
「這麼期待?」
「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