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吸了一口氣,把亂掉的呼吸節奏重新洗牌。
可熱度卻爬上臉龐耳根,眨眼間就紅的滴血。
眼眸含了水,掀開眼皮偷偷的看他。
「乖。」
「突然結婚,可能你觀念和心理都沒適應,等到時機成熟了,丈夫的權利再行使也不遲。」
「最起碼,也得等我不再是你的時老師。」
他意味深長。
池歡羞的全身的細胞都要爆炸,手心緊緊的掐著,遏制被他撩撥出來的火。
但她怎麼能露怯呢,哪怕羞恥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還是輸人不輸陣的叫囂。
「太好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
「時嶼白,我們互相還不了解,我和你結婚,只是給你一個追求我的機會罷了。」
「你要是不好好追我,我隨時可以後悔的。」
她倔強的頂嘴。
其實是玩笑啦。
前世就是她倒追時嶼白,差點被他釣成翹嘴。
好容易重生一次,該矜持還是矜持點吧。
反正證都領了,他想跑也跑不掉。
本以為他會反唇相譏,但這一次他答應的格外快。
「…好。」
嗯?
池歡飛快抬頭,圓著眼睛看他。
不過他答應追求還是讓狂喜在血液炸開,她佯裝傲嬌的抬了抬小下頜。
「現在給你個表現的機會,抱我去睡覺吧。」
她邊說邊打了個哈欠。
人在強烈的情緒之後很容易放鬆神經,她現在就睏倦的厲害。
下一秒,時嶼白把她打橫抱起,放到了客房。
棉被覆上還在發燒的臉。
池歡仰著頭看他。
「需要什麼喊我,你現在的腳最好是不要動。」
池歡嘴巴上倨傲,但怎麼捨得使喚他呢。
「好啦,我睡了,囉里八嗦。」
她翻了個身,裝著不耐煩的對他擺擺手。
等臥室的門板關上,池歡激動的在床上狠狠砸了兩下!
嗷嗷嗷!
和時嶼白結婚的興奮和激動還在血液中狂奔,當著時嶼白的面她跟本不敢表現出來。
好容易一個人了,讓她好好瘋一瘋。
捶床第三下的時候,臥室門板豁然打開。
「怎麼了,什麼聲音……」
時嶼白的聲音戛然而止。
池歡興奮的小臉兒紅撲撲的,正很有勁頭的用拳頭錘打柔軟的床鋪。
時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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