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娘疼愛地摸了摸女兒的頭頂,滿心擔憂:「可你帶著珠珠,以後想嫁個好人家就難了。」
姝音沒說話,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人的臉,心尖不由得泛出絲絲甜蜜。她紅著臉,有些結巴:「娘,現、現在想那麼遠做什麼?」
徐珍娘嗔她一眼,剛想數落她兩句,卻聽到窗外似乎有什麼奇怪的響動。
「寶兒你聽!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在敲窗框?」
姝音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假裝淡定道:「可能是風吧,現在天氣涼了,夜裡風大。」
徐珍娘想了想,也覺得大概是這樣,翻個身為女兒蓋好被子,哄道:「不早了,睡吧。別珠珠醒了你這個當娘的還在睡懶覺!」
姝音嗯了一聲,閉著眼睛裝睡,一動也不敢動。直到身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她才睜開眼睛,確認阿娘是真的睡著了後,才輕手輕腳下了床,越過屏風,走到窗邊。
「二叔,是你嗎?」姝音壓低嗓子問了一遍。
窗外一片寂靜。
她眨了眨眼,小心翼翼把窗戶推開,探出頭四處張望起來。
「嘎。」停在不遠處一棵大樹上的大白鳥沖她叫了一聲。
「是你啊。」姝音望過去,語氣里忍不住有些失望。
大白鳥撲閃著翅膀飛過來,落在窗台上,朝姝音揚了揚脖子,上面掛著的玄色金線荷包格外顯眼。
姝音熟練地取下荷包,迫不及待地取出裡面的信箋,借著皎潔的月光看起來。入目的只有兩行詩: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姝音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又忍不住把這十幾個字看了又看,嘴角揚起的弧度越來越大,心裡更是跟吃了蜜一樣甜。
「嘎!」大白有些不滿地叫了一聲。
姝音朝它擺擺手,低聲催促:「快走吧,別被人發現了。」
大白不動,一雙黑眼睛就怎麼定定地看著她。
姝音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可手邊並沒有筆墨回不了信,她有些為難的四下看了看,視線落到桌上的那碟紅豆糕上,有了主意。
她用乾淨的巾帕包上一塊點心,放到大白脖子下的荷包里,輕輕拍拍它的小腦袋,叮囑:「你可別偷吃啊!」
與勇毅侯府一牆之隔的花園裡,顧珩拿出姝音的回禮後,先是一愣,隨後看出是什麼後,雙唇一揚低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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