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家把父女倆都搞定了,她不進宮誰進宮?
眾人搖頭感嘆,羨慕不來啊!
顧珩抱著哭得一抽一抽的女兒,心疼地為她擦了擦濕漉漉的小臉蛋,溫聲哄道:「珠珠別傷心,爹爹過會兒就帶你去找娘。」
回到侯府,時間已是不早,再加上這一日的忙碌,姝音梳洗完就準備睡了。剛躺下沒多久,迷迷糊糊之間,便聽見有人在喊娘。
這聲音,好像是珠珠?
下一瞬,一個軟乎乎的小糰子就撲到了她的身上,「娘親!」
姝音又驚又喜,趕緊把女兒抱住,詢問:「你怎麼回來了?」
「是我帶她回來的。」顧珩一臉求表揚地站在那裡。
然而皇帝陛下卻沒有等來想像中稱讚,只等來了一個含嗔帶怒的白眼。姝音仿佛沒有聽見他在說什麼,見女兒應是梳洗過了,便把她平放在床上哄了起來。
珠珠起了個大早,又痛痛快快玩了一整日,眨眼間便酣睡了過去,嘴角還掛著滿足的笑意。
姝音摸著女兒滑嫩的小臉蛋,心裡一片安然。
被無視了,顧珩也不尷尬,無比自然地脫鞋上榻,厚臉皮地擠到姝音身後,伸手攬著她。
姝音輕哼一聲,揮開他的手,冷冷道:「你還是快些走吧,免得阿公過會兒又來趕人!」
「放心。」顧珩霸道地把人圈在懷裡,「我來之前派人去查看過了,外祖父今兒喝多了酒,回府就睡下了。」
「外祖父?」姝音轉過頭,一臉揶揄地看向他。
顧珩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理所當然道:「我跟著姝兒一起叫。」
姝音沒好氣地睨他一眼,又轉過臉背對著他。
「生氣了?」顧珩貼在她耳邊發問。
姝音身體一僵,半晌沒有動。
其實她早就決定不吃這種陳年舊醋的!「不要再去糾結那些改變不了的事」也是她自己說出口的。可有決心是一回事,怎麼想、怎麼做又是另一回事。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顧珩在她耳畔吻了吻,歉意道:「今兒發生的事我聽說了。姝兒不用擔心,文遠伯府的人我已經敲打過了,他們以後不敢再來騷擾你和珠珠了。」
姝音悶悶地嗯了一聲,依然沒有動。
顧珩頓了頓,把她抱過來面向自己,輕輕抬起他的下巴,坦然道:「姝兒有什麼想知道的,只管問我就是,別悶在心裡。」
姝音臉一熱,想否認吧,自己好像又把不悅表現得挺明顯的,何必死鴨子嘴硬說那些口是心非的話?
有些事問出來總比耿耿於懷要好!如果那些都是真的,她再拿他出氣就好了!
想通了,她便也不糾結了,大大方方問道:「聽說你和秦王妃青梅竹馬,感情深厚,這麼多年孑然一身都是因為思念愛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