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女人,他還不會這樣理虧心虛。可這送東西的偏偏是柳家那個,是他當年糊塗認錯了人,親自把人接進宮來的。
姝音把包袱又往他面前推了推,抬了抬下巴,聲音淡淡的:「自己處理。」
顧珩隨即看向錢三。
錢三早在帝後二人開始說話的時候就退到了門邊,如今冷不防被陛下掃了兩眼,心裡頓時就一咯噔。
他又做啥錯事了?
顧珩指了指包袱,冷聲吩咐:「把這些東西還回去,再告誡她以後別多事了!」
今兒眾妃請安時發生的事錢三也有所耳聞,這個「她」根本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誰。錢三馬上連聲應下,利索地抱起包袱就出去了,還不動聲色的把伺候在側的宮人們也領了出去,最後更是貼心地為自家陛下關上了門。
顧珩有些尷尬地咳了咳,目光緊緊落在姝音的臉上,開口道:「她以後不會再做這些多餘的事了。」
姝音喝著茶,隨口嗯了一聲,似是不太在意。
她越這樣,顧珩的心裡就越是有些沒底,又連忙說道:「誠意伯府那邊我已經派人重重敲打過了,他們不敢再指使人亂說話了。」
姝音又嗯了一聲,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姝兒?我……」顧珩皺著眉,一張清冷矜貴的面容難得露出些難色。
姝音覷了他一眼,突然捂著嘴笑起來,杏眸里霎時間轉盼流光、嬌俏動人。
顧珩怔了怔,隨即勾起唇,長臂一撈就把人抱進懷裡,咬著她的耳朵道:「沒生氣?」
語氣怪委屈的。
姝音莞爾,抬手在他臉上輕輕摩挲了兩下,「我生什麼氣?外面的人無非傳我子嗣艱難,等我以後有了身孕這流言就不攻自破了。至於柳寶容,她是后妃,想要上進也沒什麼好指摘的,只要你沒有二心,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顧珩在她頸窩蹭了蹭,溫聲呢喃:「姝兒永遠都不用擔心此事。」
說著,他修長的手指微微一動,姝音腰間的衣帶便散了開來,大手貼著肌膚緩緩而上,沉啞的嗓音隨即纏繞耳畔,撩撥得人心尖發麻:「為了儘快打破謠言,為夫伺候娘娘沐浴。」
姝音:……
這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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