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游離都是他傅家的上門侄女婿,哪有被薄夜這麼嚇唬的道理。
游離剛張嘴,還沒等她說話,走過來的楚闊便懶懶的說了一句。
「我抽菸不小心燙了他一下。」
那雙囂張又透著幾分狠厲的眼,一直看著游離。
一聽這話,傅懷樓就拍了桌子,湯承御也蹙眉。
薄夜起身,挽著襯衫袖子,沉聲問,「你和我說說,你和他之間是怎樣的距離,能讓你的煙燙在他的鼻尖上。」
第40章 薄夜生著氣給游離剝蝦
看著薄夜向楚闊走了過去,游離便低下了頭。
薄夜剛挽了袖子,楚闊這是要挨揍了。
不讓他受點教訓,他今晚肯定會沒完沒了的找她麻煩,試探她。
她會當著江空音的面打人,就不怕她說出去,餵不熟的狼終究不配讓她上心。
薄夜走到楚闊面前時,已經挽好了襯衫的袖子。
楚闊倒是沒躲,「就面對面,把他圈在我和牆壁之間,逗他玩玩……」而已
楚闊的話沒說完,薄夜一拳就打了過去,正打在他的鼻樑上。
薄夜打的有技巧,會流血會疼,但不至於把鼻樑打斷。
「沒個當叔叔的樣,逗他玩也要有個度。」薄夜說著又是一拳打了過去。
兩拳後收了手,沉聲說了一句,「管家,叫家庭醫生。」
站在不遠處大氣都不敢喘的管家,立馬應了聲,「是,薄爺,馬上就來。」
「處理好,過來吃飯。」薄夜說完轉身去了洗手間。
等他再回來時,湯承御正要給游離鼻尖上抹燙傷藥。
「我來。」薄夜從湯承御的手中拿過燙傷藥,坐在了游離的對面。
游離覺得叔叔們真是有點誇張了,就這麼一丁點的燙傷。
不,說是燙傷都有點過了,就那麼一個小紅點,也值得抹藥。
薄夜沒用棉簽,而是在指腹上沾了一點燙傷藥膏。
當薄夜的手指靠近時,游離聞到了難聞的藥味兒。
蹙眉要向後躲,薄夜開了口,「不許動。」
低沉的聲音里,有著明顯的心疼之音。
游離憋著氣,忍著沒動,她討厭吃藥,也討厭難聞的藥味兒。
沾著藥的指腹在鼻尖上塗抹時,薄夜還輕輕的吹著。
一下又一下,好似這樣游離就能少疼一點。
對於這種哄孩子似的吹吹動作,游離輕舔了一下唇,有那麼點不好意思了。
她一個大學生……
薄夜反覆的塗抹著,游離鼻尖癢的讓她想打噴嚏。
尤其是薄夜還吹吹,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