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離小聲說了一句,「好,好了。」
薄夜還沒說話,傅懷樓倒是先開了口,「好什麼好,多抹點,再留疤就不好看了。」
游離看了他一眼,傅叔大概是腦子不正常,哪個當長輩的,會喜歡她這樣的上門女婿?
還有她每次都想說,就算是戴上眼鏡,也藏不住他那一身的匪氣戾氣,還不如不戴。
楚闊處理完鼻子回來時,薄夜還在給游離塗抹藥膏。
楚闊冷笑著坐在了湯承御身邊,也沒管大家都沒動筷子,他拿起筷子就吃。
湯承御嘆口氣,「你就不能等會?」
「等阿夜給他抹完麼?」楚闊笑著問。
狹長的眼眸微眯著,說不出的邪氣。
「你這是燙他鼻尖上了,要是不小心燙在臉上或是眼睛上,你看我收不收拾你。」傅懷樓也是真生氣了。
楚闊這個性子,說也說不聽,薄夜也不是第一次因為游離和他動手了,就是不長記性。
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就非要針對游離,就像薄夜說的,就沒個當叔叔的樣子。
「看把你們氣的,我錯了,我錯了,我給小祖宗道歉。」楚闊說著就倒了兩杯紅酒。
起身,把一杯酒推到游離面前。
「小離離,楚叔給你賠禮道歉,以後不這麼鬧了,好不好?」楚闊說完就幹了杯子裡的酒。
喝完了還衝著游離倒了倒空杯。
「他不會喝酒。」薄夜擦了擦手指,把燙傷藥擰好扔在了一邊。
「三哥,要不要打個賭?他會喝酒。」楚闊雙手撐在餐桌上,傾身一字一句的對薄夜說。
楚闊的雙眸有些紅,像是醉了,就那麼眼都不眨的看著薄夜。
「小離不會喝酒,別鬧了。」湯承御扯了一下楚闊的襯衫袖子。
「他會,我說他會。」楚闊的聲音低沉略帶沙啞。
聽著這話就像是在無理取鬧。
湯承御蹙眉,那一句「你是不是沒被打夠」就在嘴邊,但是,他忍著沒說。
平時他要是說說楚闊,他還知道收斂一些,不會真的惹怒薄夜。
但是,今天做著一件又一件的過分事,實在是有些過了。
哪有長輩和晚輩過不去的。
薄夜始終沒說話,就那麼冷冷的看著楚闊,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緒。
這時,游離起了身,拿起酒杯一口氣就喝了杯子裡的酒。
對於游離面不改色的喝了酒,薄夜的眼裡染上了詫異之色,隨即就沉了臉。
「看到了嗎?他會喝酒!」楚闊指了指游離,笑著一字一句道。
會喝酒這幾個字,咬的尤為重。
「你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誰教你的?」薄夜指著桌子上的空杯子,冷聲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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