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還要不要繼續打?」薄夜問了躺在地上的幾個人。
薄爺都來了,誰還敢再繼續打,更何況根本就打不過游離。
「不打了,薄爺。」
「薄爺,我不繼續了……」
「……」
薄夜冷哼一聲,「不服氣的,儘管來白澤找回來,我家崽子隨時奉陪。」
去白澤?誰敢去白澤說我不服氣,那不等著被打成肉餅麼,還用游離奉陪?
薄夜又說,「還有,你們該慶幸沒傷到我家崽子,否則你們就不是躺在這裡了。」
不躺在這裡,那是哪裡?那就只有醫院了……
薄爺就是這麼不講道理,我家崽子怎麼打你們都行,但你們不能傷我家崽子,否則你們就完了。
崽子這個稱呼不是太好聽,但是從薄夜的嘴裡說出來,就不一樣了。
那麼寵溺那麼霸道,就差直接告訴大家,游離姓薄了。
薄夜叫了一聲,「彭飛。」
「來了,老大。」彭飛湊了過來,還暗暗的對游離豎了個大拇指。
薄夜低聲和彭飛交代了幾句,彭飛聽著就憋不住樂了。
游離心想真不愧是薄夜,表面冷漠內里蔫兒壞。
薄夜交代完,又低頭問了游離一句,「是自己走,還是我抱你走?」
游離看了薄夜一眼,這麼多人在,要抱她走這話他是怎麼說出口的?
搖了搖頭,游離低頭小聲回了一句,「我自己能走……」
傅瀟瀟見游離低頭,以為薄夜說他了。
便又壯著膽子上前兩步,「薄叔,那個……啊!」
傅瀟瀟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在後面扯了頭髮。
她一回頭剛要罵人,就看到了傅懷樓,「小,小叔……」
「傅瀟瀟,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傅懷樓蹙眉,咬牙切齒的問。
「就一點點。」傅瀟瀟說著就要往游離那邊躲。
但卻被傅懷樓扯著馬尾辮給拽了回來,「跟我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不,我要和游離在一起。」傅瀟瀟不是怕被她小叔收拾,而是擔心游離被薄叔給收拾。
「在什麼一起,不許,這個婚我特麼的要想一想還訂不訂了。」
「這小子忽然會打架,看著就一點都不可愛了。」傅懷樓煩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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