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小舅舅現在還處於失憶的狀態,也問不出什麼。
她在密訓營時,就聽過佛手的事。
她一直以為佛手應該是年紀比較大的人,畢竟這個稱呼也不像是年輕人會用的。
薄夜沒說話,臉色有些沉。
游離也沒再說話,就是輕輕捏著薄夜的手指。
房間很安靜,靜到游離能聽到薄夜的心跳聲。
「如果……」
游離剛開口,薄夜就在她的耳垂上捏了捏。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就不要操心了,我們會解決。」
游離漂亮的眼睛眨了眨,艹,這話她竟無以反駁。
在三叔和小舅舅那裡,她確實是小孩子。
游離抿了下唇,回了句,「行吧,你們自己解決。」
薄夜就是薄夜,事情分的很清楚。
她是她,她小舅舅是她小舅舅。
薄夜現在的態度就是告訴她,如果她小舅舅真是佛手。
也不會對他們之間有任何的改變。
該算的帳,他會和她小舅舅算。
如果她小舅舅是佛手,那他就真的對不起薄夜了。
她現在只希望她小舅舅是另有身份,而不是佛手。
否則就算是薄夜不在意,她又要怎麼去面對他死去的那兩個兄弟。
「不要亂想,這也不是你小孩子該想的事。」
薄夜轉移話題又問,「傷口疼吧,有沒有想吃的東西?」
「剛才被我哥餵了一盤糖醋排骨,教官做的,難吃的要命。」
「剛才人多還沒覺得怎麼疼,現在是疼。」
游離也沒矯情的說不疼,疼就是疼。
「簫刻為你哥還真是什麼都會做,難得。」薄夜感慨了一句。
這一點游離也必須服氣,教官對她哥真的是好的沒話說。
「我給你吹吹?」
對於疼,薄夜也想不到什麼別的辦法了。
游離的這個傷,止疼藥對於她來說也沒用。
「可別了,你兒子剛才給我吹了吹,癢的不行。」
想到小祖宗那腮幫子一鼓一鼓,吹吹的模樣,游離就想笑。
「兒子和老公還是有區別的。」薄夜笑著坐到了床的另一側。
游離是穿的運動短褲,紗布被白晚包紮的很仔細,也很漂亮。
看著就像是在腿上纏了一條綁帶,並不像是傷處。
薄夜傾身,靠近游離的腿,吹了兩下。
也沒抬頭,就低聲問了句,「癢麼?」
「不癢……」游離眸光向下,視線落在了薄夜的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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