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會說她幾句,只要語氣稍微重一些,游離就會哭。
她的眼淚就像是有開關似的,基本都是他的話音落下,她就哭了。
這種說哭就哭,絲毫都不需要醞釀的本事,也是很厲害的。
這可能就是後來他問她,要學什麼專業時,她毫不猶豫的就說了學表演的原因。
因為她很知道自己最擅長的是什麼。
游離每次都是眼睛鼻尖兒哭的紅紅的,他再多說她一句,她就嚇的直哆嗦。
以他現在對游離的了解,那哆嗦的表現多半是憋笑憋的。
就像是剛才蕭刻說話時,她在那裡忍著不笑出聲,肩膀就是一顫一顫,一抖一抖的。
想到這個,薄夜就笑了。
江肆覺得他們在談挺嚴肅的問題,但薄夜卻笑了……
看到薄夜那寵溺的笑意,江肆就知道他這是在想他外甥女。
都這個年紀了,倒是不穩重了。
以前傅懷樓總說一些他自己覺得很正常,但是大家覺得很好笑的話。
但就是不見阿夜笑,他們就說他的笑點太高了。
現在倒是想著小離,就能笑的很……傻了。
等看到江肆一直盯著自己,薄夜才意識到自己在笑。
「抱歉,多少是受了你外甥女的影響,和她在一起久了,很容易被帶偏。」
薄夜倒不是往游離的身上推卸責任,而是在陳述事實。
不管是誰和游離在一起,都會被她帶偏。
先不說他,就說蕭刻,不也被游離帶的,人設都有點崩了。
江肆不是很理解薄夜這話,畢竟在他的心裡,薄夜一直都是冷靜穩重的。
這也是他當初把游離託付給他的原因。
江肆也不想現在去探究這個問題,他只想知道游離的事情。
「小離到底為什麼會那麼害怕?」
「我去江煙家接她時,她是被關在洗手間裡的。」
薄夜就只說了這麼一句話,江肆就明白了。
薄夜的一聲江煙,也表達的很清楚了。
小離是和他姐生活在一起,能把她關進洗手間的人,就只能是她。
「應該不是因為小離不聽話,才會把她關起來吧?」
江肆的手緊緊地握著酒杯,問出的話都帶著幾分顫音。
「當時我把游離抱出來,帶回家時,我也以為是孩子進入了叛逆期,你姐在管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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