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在不久前,他還覺得江肆問這個問題,腦子多少有點問題。
而他竟然也問了,他也是有病的。
「還能是什麼顏色,和她那一頭毛一個顏色唄。」這話薄政衡說的理所當然。
意思是他夢裡的離兔子,就算是別的顏色,那他也得說是綠色的。
誰讓小綠毛是游離的標誌色!
薄夜已經不想說話了,也無力再說什麼了。
「我還有點事,爺爺進去吧。」
薄夜就是想去抽根煙,雖然他不抽菸,但是這會他需要煙。
也沒叮囑爺爺安靜點,別吵到游離和兔子睡覺。
因為他們兩個一旦睡著,是不會被吵醒的。
而能吵醒游離的就是餓,或是兔子蹭她。
蕭刻也看出了薄夜的情緒低落,這事這麼多天了。
他還是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無力的情緒,便跟上了他。
薄夜直接去了酒吧,蕭刻給他遞了煙,又挑了一瓶度數很低的女士酒過來。
就薄夜這個酒量,他也不敢讓他喝別的酒。
薄夜看到是女士酒,就笑了,如果可以他是真想練練酒量。
但又覺得沒什麼用,他本也不喜歡抽菸喝酒。
在蕭刻要去找杯子時,薄夜叫住了他。
「不用找,我不喝酒,我就抽根煙。」
薄夜點了煙,抽了幾口後,才對蕭刻說,「我也做了兩次離離變成兔子的夢。」
薄夜的語氣很輕很淡,但是聽到蕭刻的耳朵里。
卻驚的他手一抖,菸灰都掉在了桌子上。
他又問出了想要咬掉自己舌頭,且要去醫院看看腦子的話。
那就是,「她變成什麼顏色的兔子了?」
蕭刻的語氣很生硬,因為他不想問,但是嘴不太聽使喚,好像就非要問一下才行。
對於蕭刻的問題,薄夜笑了,「你……」
「我還真忘了,但確實變成兔子了。」
因為第一次夢到時,薄夜還只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大概是看兔子看的。
第二次他才有些心慌,擔心會出現這種情況。
如果不是今天霍庭舟,提起兔子顏色的問題,他也不會往這方面想。
誰能想到蕭忘也做了這樣的夢,還有爺爺……
真是亂了套了!
而他更不會想到,有一天,會是蕭刻安慰他。
雖然蕭刻沒說什麼安慰的話,但是能坐在這裡,給他遞煙又找酒,就已經很難得了。
聽了薄夜的話後,蕭刻一直沒說話,薄夜抽了一根煙後,也就沒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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